配合著鵝毛大雪,這場景看的起來有些北風蕭蕭的蕭瑟感。
如果此刻有,肯定是悲情的。
姜尤看了看大壯。
“有個臺階你就下吧,你又打不過,何苦自尋煩惱?
換個角度看,阿青一天到晚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已經夠倒霉了,你好歹還能躲進來烤火。
最關鍵的是,計較了,你又打不過!
你斷一條腿,得半個月才能恢復。
但是它斷了一條樹枝,還有無數條樹枝。
你巴巴地湊上去,不是找抽呢么?”
大壯:“……”
馬德,好扎心。
那棵樹確實抽人好痛,樹枝就跟沾了辣椒水一樣,它現在身上還火辣辣的。
大壯悶著腦袋不吱聲了。
看了看在寒風暴雪中彎著腰撿樹枝的食人樹。
媽的,這棵貓抓板就會裝可憐!
看得它心里老不得勁兒了。
算了算了,看在它可憐的份上,大不了盆子就往旁邊挪一挪,就只挪動一厘米!
多一點都不行!
偷窺者
偷窺者于是在二樓的房間里。
張淑慧拿了個透明的圓柱形亞克力框子釘在墻上。
順便把下面食人樹用小鐵勺挖出來的坑又重新填好。
那電鉆在亞格力框子的背后鉆了個拇指大小的洞,正好夠一根小樹枝進出。
大壯的盆也被她重新補上,還是放在原來的地方。
食人樹的樹枝輕飄飄的從洞里鉆進去。
在圓柱形的壁掛式觀景房里東敲一敲,西敲一敲,看起來很開心。
這樣一來,二樓又多了一個居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