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材圓潤,年紀(jì)四十出頭,一手揪著耳朵一手叉腰十分兇悍。
但是在徐日照的眼中,這圓圓的大臉盤子就像是美麗的月亮一般,就連黃褐斑都像是米其林廚師精致的擺盤。
每一塊斑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少了些韻味。
“老婆喲,你還不知道我嗎?這輩子,除了你,我啥時候睜眼看過別人?!那丫頭瘦得跟個排骨似的,哪兒有你好看?!”
“真的?!”
“真的,當(dāng)時小十八也在場,我們啥都沒發(fā)生!我總不能喪心病狂當(dāng)著咱孫子的面亂搞吧?”
“那也是,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少出去丟人!”
“咦”
徐日照摟著自家胖媳婦笑得一臉?gòu)尚摺?/p>
白貓?jiān)缇团軟]了影子。
不遠(yuǎn)處的守衛(wèi)看見這一幕也見怪不怪,都默契的移開目光。
另一邊。
那巴爾胳肢窩杵著一根木頭做的簡易拐杖,亦步亦趨的跟在大壯屁股后面。
阿朵受傷最輕,姜尤對女孩子向來比較溫柔。
只給她打了兩個熊貓眼。
此刻阿朵扶著重傷的那巴爾,在心里對那個騎在貓背上的女人畫圈圈。
她小聲在那巴爾耳邊問道,“咱們真的要把她帶到窿山上去嗎?阿爸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外面的人了,阿婆說,窿山上的人,都是被拋棄了的。
她不喜歡外面的人……”
那巴爾左邊腮幫子腫得像是塞了個乒乓球,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