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皺眉,“他們走了。”
“走了?!”
張淑慧心下一咯噔,迅速泛起一層酸澀,勉強笑道,“走……走了也好……”
希望他下輩子,能做個清醒的人吧。
不對,若是做個清醒的人,未必有現在這樣快樂。
土豆陛下,下輩子投胎,你還是繼續快樂吧。
厚厚的鏡片遮掩了她的悲傷,又強撐著笑容為姜尤接風洗塵。
廚房里,張淑慧一邊揉面,一邊流淚。
溫熱的淚水滴落在面團里,又被揉散。
平時她和土豆的關系也不是特別好,甚至很討厭這個家伙不分白天黑夜的來偷廚房里的白糖和麥芽糖。
可是,或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她雖然每次都會斥責四人組偷糖,可是每次在糖罐子空了以后又會迅速補充滿,她的糖罐子,永遠放在一個地方,不會藏起來。
因為藏起來了,有的人就找不到了。
張淑慧一直沒有注意到,其實她一直在用
你像禮物一樣珍貴
你像禮物一樣珍貴“光明將軍也不知道有沒有毀容,死的時候臉還方不方……嗚嗚嗚,我好難過……心里好痛……”
“土豆上次說想吃麥芽糖,我都做了一大缸,他還一口沒吃上呢,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