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有些感慨。
如果陷害賀新顏的人知道賀新顏有這么強悍無匹的實力,還會選擇這種方式陷害嗎?
大概不會吧,畢竟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
說到底還是賀新顏以前太低調,壓分太狠才導致別人對她固有印象不好。
不過他是搞不懂,好好的為什么要壓分,難道這是天才的特殊癖好?
時凜:“她之所以壓分,是為了自保,好了謝謝您。”
掛斷電話后,時凜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眸底是比夜色還要濃郁的溫柔。
每了解她多一分,就多一分的心疼和欽佩。
原本那天清楚地得知賀新顏的態度后,他就打定了主意不再插手別人的私事。
做人要懂分寸,既然賀新顏不喜歡,他就不能越界。
不能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的插手當做幫助,或許對別人來說是困擾也說不定。
她明明獨立又堅強,深陷泥濘也眼神清澈,不沾塵埃,根本不需要別人高高在上的施舍和同情。
他知道自己太過關注賀新顏了,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過,哪怕是憐憫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聽到消息時,哪怕知道她能獨立解決,還是忍不住擔心。
xiong腔中未知的情緒還未消散,他撥通了奚月的電話。
奚月笑著說:“阿凜,你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對了,上次那個叫賀新顏的學生,她今天遇到了點麻煩,不過是一場誤會,事情已經澄清了。說起來這個學生挺有個性的,現在反過來找學校要說法。”
她猜測時凜大概聽到了風聲,不管怎樣也要提一句。
原以為那邊并不會關注,誰知道時凜卻開口道:“月姨。”
他鮮少用這樣鄭重的語氣跟她說話,奚月不由得精神緊繃起來。
“月姨。”時凜說,“能不能拜托您,幫我在學校照顧一下賀新顏。”
既然放心不下,就沒必要保持距離,他單方面想把對方納入羽翼之下,讓她少遭遇一些風雨。
奚月愣了一秒鐘,迅速說:“好。”
她沒有多問什么,時凜卻接著道:“但這些關照,請不要讓她本人知道。”
奚月心念電轉,卻微笑著繼續說:“好。”
時凜:“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找學校要個說法也是應該,我不希望這件事的處理上,學校再有任何不公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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