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位沈律師笑得那么親切,可怎么就那么讓人心里發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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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新顏卸完了六七個男人的下巴,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她看到時凜的時候,其實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時凜居然卸了靳柏的胳膊,還安排了醫生在下面等著救治。
“其實我卸那些人的下巴是有分寸的,他們自行去醫院接回來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時凜微笑著說:“嗯,你真是可愛又善良。不過我怕他們會訛詐你,畢竟有些人完全沒有道德觀念,還是法制咖。”
賀新顏:“……你說的都對。”
她也不想跟那群人扯上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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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女士叫住了黑著臉回來的兒子,仔細打量著對方臉上的神情,笑著問:“這是怎么了?”
身上沾染了酒氣不重要,重要的是衣襟上還滿是水漬。
平時非常注重儀容儀表的兒子,今天有些狼狽。
靳越把靳柏送到家,根本不敢多說話,告辭了之后就想走。
“回來!”靳柏沉著臉,“你跟我過來,我還有事情要交代。”
靳越:“……”
他把目光投向了楊女士,楊女士微笑著點了點頭,靳越只好認命地走了進去。
剛剛踏進書房門,一本書就砸了過來。
靳柏:“你告訴我,你什么時候跟賀新顏那么熟了?她為什么就愿意放了你?”
靳越:“……”
他就猜到了,賀新顏當時放他一馬根本就不是出于好心!同行的幾個人都倒了霉,就他毫發無傷,妥妥地就成了靶子!
這不靳柏立馬就開始來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