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對應的,這里面的內容不會特別深,沒辦法深挖出一些東西。
兩個人走到相對僻靜的角落,時凜臉上的神色平靜而溫和。
說話的聲音也放得輕柔而理智,“顧錚然和妻子婚內育有一子一女,小女兒在十六年前走丟,之后夫妻倆離婚,兒子隨著前妻去了國外——顧臻就是他的大兒子。”
離婚?賀新顏困惑地看著時凜,居然都已經離婚了嗎?
時凜輕聲說:“離婚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顧先生此后一直沒有再娶。”
這并不是他要說的重點,重點是,“——根據顧家人的說法,顧先生后來找到了丟失的小女孩,可孩子那時候已經不在人世。”
賀新顏低頭看著文件資料,表情平靜地看著文件上那段描述。
孩子被一對不孕不育的農民夫婦收養,成了留守兒童,在某年雨水泛濫的季節去河邊玩耍,跌進冰冷的河中再也沒有回來。
找過去的親生父親和兄長,面對的只是一座小小的孤墳。
“這是怎么回事?”賀新顏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所以顧先生把我錯認成了誰?”
我隨時都有空,不如就今晚?
既然顧錚然當年親自經手,確認了小女兒亡故的消息,那必然有足夠而充分的證據,證明那座孤墳就是他不幸的孩子。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信物和指紋、親子鑒定報告完全吻合才能取信于顧錚然。
所以對方為什么又對她露出那樣震驚的表情?
賀新顏輕輕放下文件,這下好了,舊的疑惑沒能得到解答,反而又增添了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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