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懂了吧?我們很忙,你先出去樓下刷試卷,等我們忙完,我?guī)湍憧纯催€有哪些不懂的。”時凜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許景陽:“……”
誰要你教了!我才不需要!
許景陽憤憤不平地走下樓,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刷試卷。
走是不可能走的,那樣不就讓對方的計(jì)謀得逞了?他才不會那么傻。
——
中午,賀新顏和時凜抽空下去吃飯。
許景陽還沒走,正在伏案對著試卷苦思。
賀新顏想趁著吃飯時間抓緊幫許景陽看看試卷,結(jié)果她還沒有開口,時凜就往沙發(fā)上一坐,主動開口了。
“把卷子拿過來吧。”
許景陽抬起頭,怔了一下,對方這是什么口氣,未免太頤指氣使了吧。
“這題跟之前那題不一樣,超難的,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不會。”
這道題困住了他好久,他都拍照發(fā)給林徐徐和喬嶼橋看了,結(jié)果一群人做了半個小時了,都沒能解出來。
許景陽原本想問賀新顏的,但轉(zhuǎn)念一想,今天讓那個對方裝到了,這道題正好打臉。
“那好吧,你幫我看看,謝謝你啊。”許景陽起身走過去把試卷放在了時凜的面前。
幾分鐘后,許景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懷疑人生。
為什么他又會了?到底是誰要參加高考?!
沈金洲手握拳頭輕咳了一聲,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孩子,忍不住提點(diǎn)兩句,“四少十五歲參加高考,是帝都當(dāng)年的高考狀元。”
許景陽:“……”
所以表哥郁晗是從哪里收集來的信息,居然說時凜是個游手好閑的廢物?
還畢業(yè)了也不找工作,估計(jì)讀的大學(xué)太差勁找不到工作???
帝都豪門圈子里的那些人,怕不都是傻子吧!
時凜輕抬眼眸,“你還有問題嗎?”
賀新顏回過神來,“四少你好厲害,那許景陽你就向四少好好請教吧。”
許景陽一百萬個想拒絕,可找不到理由,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把屁股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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