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新顏:“等一下,你不是求我嗎?讓顧孟然牢底坐穿是我的意見,你求人都求不對,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王芳華簡直要懵了,駱新顏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她怎么能那么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要求自己給她磕頭?
駱新顏心平氣和地說,“你怎么不磕頭了呢?要知道我當年被拐走、被賀家當成移動血庫都是拜大伯所賜!我九死一生,你們夫妻倆對我就沒有愧疚之心嗎?”
王芳華磕頭也不是,不磕也不是。
普通人碰到這種場面,都會惶恐不安,更何況王芳華是長輩,駱新顏又是個年輕的小姑娘。
年輕女孩臉皮薄,根本不敢受這一跪不說,甚至會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
可駱新顏完全沒有這種顧慮和不安。
自己命運錯位,顧孟然功不可沒。她作為受害者,完全有理由接受加害者的賠禮道歉。
顧老太太驚怒不已:“無法無天!誰教的你這么沒大沒小,沒有家教?”
顧禮誠見顧錚然沒說話,上前一步,“堂妹你太過分了!大伯母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叫她給你磕頭?”
這輩子都不會認你這個奶奶
仿佛像是約好了一般,幾個聲音在人群中冒了出來。
“小姑娘脾氣不能太硬,得饒人處且饒人。”
“更何況是親大伯,老太太又這么大年紀了,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也不應該鬧這么大。”
“都是家事,何必鬧到警察局,孟然要是去坐牢,對顧氏集團的聲譽也不好。”
“小孩子不懂事,當媽的也不勸勸,讓孩子跟顧家鬧生分有什么好處。”
“拿著顧家的股份卻不姓顧,怎么好意思對顧家人下狠手。”
“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就不安生,好好的孩子非要姓駱,錚然也是糊涂了,被蠱惑到現在還看不清,到底該跟誰親近。”
駱新顏聽到這群人說話,簡直大開眼界,這不但對自己有意見,還對她媽媽有意見啊?
連她拿走顧氏集團20的股份都說上了,仿佛剜了他們的心頭肉一般。
她努力看了看說話的那幾個人,年紀挺大的,難怪有恃無恐。
下午見到的那些面孔無不對顧錚然各種巴結討好,她還以為沒人敢這么不識趣,敢觸顧錚然的霉頭。
事實上真的有人沒有半點自知之明,仗著不要臉,就敢對別人頤指氣使,恨不能當你爹。
顧錚然聽了冷笑不已,女兒不認識這些人,他可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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