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幾個來回后,重溟越發控制不住力道了。
他把人放到廚房的料理臺上,另一只手固定在她腦后,讓她不能閃躲,然后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牧月歌原本還能有閑心摸他的腹肌,等到這個吻加深后,就徹底失控,兩只手只能無助地扯著他的襯衣,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重溟這個過于越界的吻才停下。
他停下后,還把人攬入懷里,拍著她的背安撫。
牧月歌氣喘吁吁靠在他懷里,手抓著他裸露在外的小臂,額頭下的肌肉依然堅硬緊繃,胸腔里的心跳聲急促沉重。
他這樣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會自覺停下的程度……
“你……”牧月歌張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沙啞得很,“你今天怎么這么老實?”
“嗯……”
重溟應聲,拇指停留在她水潤鮮紅的嘴唇上,沉穩的語調里夾雜著意猶未盡的不甘,
“他們回來了?!?/p>
哦,怪不得。
牧月歌被吻到缺氧犯糊涂的腦子里,勉強塞進來幾個獸夫的影子,還有……
“是……是帶沈斷云過來了嗎?”她氣息依然不穩。
“呵……”重溟被她這副樣子取悅,笑起來,“我帶你過去吧。”
說完,抬手就要抱人。
牧月歌心里警鈴大作,幾乎想都不想就同手同腳手腳并用從料理臺上跳下來。
落地的瞬間一個踉蹌,還差點摔倒。
“不……不用了!”
她扶著料理臺臺面站好,臉上的紅暈依然顯眼,就立刻義正言辭指責重溟,
“你快點穿好衣服,這副樣子多……多澀啊!不正經!都不想好人家的獸夫了!”
說完,還忍不住多瞟了兩眼圍裙下的美好光景。
真可惜,沒能多摸一會兒……
重溟順著她戀戀不舍的視線一路看到自己的上半身,深邃的眉眼里蘊藏起不少笑意,意味深長地說:
“看來,我不是又干又瘦沒看頭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