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野眉頭緊皺,靜默了一會,隨后道,“好,我知道了,我先送你回去,之后我們再說好吧。”
趙文靜知道他不會再說這件事情了,木然的點點頭。
“嗯。”
她之前被拒絕一次,已經覺得很丟臉了,現在他做的事情很容易讓自己誤會,自己不想越陷越深,明明自己已經在走出來了,他為什么還要這么逼自己?
看起來不舍的是他,難受的是自己啊。
兩人一路無話,趙文靜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后,對他道,“我到了。”
蔣一野的聲音很淡,“嗯,那我就走了。”
趙文靜沒有看他,只是“嗯”了一聲。
蔣一野真的就走了,趙文靜這才緩緩抬頭,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她安慰自己,都過去了,自己沒必要再想了。
這么想著,她的心情好多了。
可是,回到房間,她還是忍不住的難過,覺得自己太別扭了。
但她也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要是自己之后還是有那個心思,她那個時候比現在會更加難受。
……
江南煙在浙省呆了好幾個星期,她除了去參加飯局,就是在玩。
任潮生再也不放心別人了,一有空就早早回來陪江南煙。
即使江南煙的病已經好了,他還是不放心。
罪魁禍首武冬名現在已經被收押,但是他拒不認罪,所以還要等一段時間開庭。
任潮生找到了個目擊證人,當天他抄近路回家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翻車,可是太過膽小,并沒有上前。
只是觀察了一陣子就走了,當時他看到武冬名拉住了江南煙的衣服,不過剩下的就沒看到了。
那個時候車子已經著火了,他擔心baozha,趕緊走了。
有目擊證人總比沒有強,也算是一條線索。
起碼證明武冬名確實有加害江南煙的傾向,并且上了武冬名的車。
江南煙問起,“那武冬名起碼要被判刑吧?”
她就奇怪了,怎么老是對自己出手呢?
“只要定罪,就會被判刑。反正他逃不了干系。”
聽任潮生這么說,江南煙放心了點,“那就好。”
起碼要讓他吃到教訓。
任潮生不想讓她想那么多,轉移了話題,“我知道有個商場,賣的衣服不錯,我帶你去看看。”
江南煙聽到要逛街,嘴角忍不住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