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等安樂言回答,就去找老板要了打包盒和打包袋,快速地包起桌面上的小吃,拎著袋子,拉著安樂言回酒店。
他走得很快,幾乎讓人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到了門口刷卡的時候,安樂言才緩過一口氣:“滄哥……”
可沒等他說出什么,就被傅識滄拉了進去。
沒有插電卡,房間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遠處的大樓,點綴著零星的光。
昏暗的光線里,傅識滄緊緊按著安樂言的肩膀,吻了下來。
這個吻激烈而深長,
傅識滄似乎要將他吞入腹中。
舌與舌的攪動發出讓人羞恥的水聲,緊壓的身體似乎要擠出安樂言身體里的所有氧氣。他仰著頭,無助地承受著這場狂風暴雨。
一吻結束,
他連站都站不住了,傅識滄的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又滑向鎖骨邊的傷痕。
輕微凸起的傷痕緩緩承受著男人的吻,靠在墻上的安樂言突然抽了口氣。
“滄哥……別……”黑暗里,
他摸索著男人的短發。
傅識滄的頭發比二期開始時長了一點,卻依然抓不住,此刻刺得他手心發麻。
白皙的手指沒入男人的黑發,忍不住地微微痙攣。
……
恢復意識的時候,
安樂言已經被安安穩穩平放在大床上,
一旁的浴室傳來傅識滄漱口的聲音。
接著花灑被打開。
水聲蓋過了浴室里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傅識滄才開門出來。
“我,
我也去洗一下?!卑矘费缘椭^沖進浴室。
傅識滄只用了淋浴,
浴缸里卻放好了水,密密的白色泡沫輕輕蕩漾。
安樂言跨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