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到錢,安樂言卻發現,
白景辰和穆為都臉色一變,似乎有點焦躁的樣子。
怎么回事?他有些奇怪,扯了扯傅識滄的手腕:“白哥和穆哥,
今天的狀態不太對啊。”
“嗯,
”傅識滄點頭,
低聲說,“等會兒說。”
嘉賓們跟著張茂逛了一圈影視城,投資人匆匆趕來,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慶功宴,
請大家入席。
慶功宴被安排在中式景區,是一座幽深的小院。
進門便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竹林幽幽,環境雅致。
投資人看了眼站在一起的傅識滄和安樂言,一臉了然的樣子建議:
“等會兒就上菜,大家在這兒逛逛吧,給我們的山水園林設計提提意見。”
嘉賓們默契地散開,安樂言和傅識滄留出空間來。
“他們一定以為我現在迫不及待,”傅識滄在安樂言耳邊輕輕說,“我覺得我不應該放棄這個機會。”
說著,他便拉著安樂言走進一旁的小竹林,深深吻了下來。
安樂言被他親得腿軟,雙手搭在他脖子上,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
他生氣地拍了對方一下:“等會兒等會兒,白哥和穆為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傅識滄牽著他的手腕,把人帶進竹林深處,找到一張休閑椅。
從口袋里掏出手絹,仔細擦了擦那張其實一塵不染的椅子,他坐上去,朝安樂言伸出雙手。
安樂言啪地打下他的手,瞪他:“說正事!”
傅識滄露出個委屈的表情,終究還是拉著少年坐在自己身旁,又偷了個親親,這才說道:
“白家的事情已經鬧大了。白家家主白瑋川涉嫌謀殺我父母的事已立案,前幾天被公安機關帶走。聽說還有經濟部門,會趁這個機會去查白氏家族的其他事。只不過白瑋川在家族里的勢力還在,白家商議了一晚上,雖然做出了拋棄白瑋川,保全家族的決定,但他們的下一任家主人選,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依然被白瑋川的支持者所控制。”
安樂言不解:“他們就這么自信,能保證白瑋川不會被重判?”
傅識滄發出一聲冷笑:“過慣了作威作福的日子,他們怕是早就失去了對法律的敬畏之心,覺得自己能一手遮天吧。”
“那白哥……?”安樂言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