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蒂尼握著伊凡手腕的手緊了一瞬,隨后,卻出乎伊凡預料,男人輕描點寫地點頭:“當然。”
“你是我的,弟弟,你可以做任何事。”男人停頓了一下,“只有一點,伊凡,不準受傷。”
“你管我受不受傷!”伊凡大聲喊到。
話音剛落他便懊惱地閉嘴,忿忿轉過頭去不再看對方。
馬爾蒂尼聞言反而笑了:“我管。除了米蘭,還有什么比你重要呢?”
話語落在伊凡耳中,便是對馬爾蒂尼來說,米蘭這個罪行累累的黑手黨家族比他更加重要。
伊凡心底沉得不能再沉,他做了起碼三次深呼吸,才調整好面部表情,不露情緒地靜坐在馬爾蒂尼身旁。
他目光空洞落在隨便一點,話卻對著馬爾蒂尼說:“那么,為我布置任務吧。”
“足夠難、足夠重要的任務,讓我晉升到家族中心,一戰成名的任務。教父,請下指令吧。”
“……那
總部專屬于教父的房間,
不聲不響多了個人。
伊凡被馬爾蒂尼留下,他大大實木桌旁多了一張橫擺的桌子。
但伊凡不樂意坐,喜歡窩在沙發上,
沒任務的時候平躺了顛球玩,
足球從左腳飛到右腳,
最后被他海豹頂球似的用腦袋接住。
一般這時候,
來往下屬才能越過高高的荔紋皮沙發背看見他一閃而過的上半張臉。
成何體統!加圖索面無表情,卻在心底尖叫。
而教父本人,面對來回復的加圖索時微笑若有若無,
任誰看了都覺得深不可測,只有余光瞄見沙發那兒玩球的小海豹,
他的眼角才流露些真實的暖意。
等心靈接受沖擊的加圖索恍惚著離開,
伊凡像終于生出骨頭,
坐起身:“這樣下去不行。”
他傳球似的將球踢向馬爾蒂尼方向,后者膝蓋一頂,沒離開座位就接住了。
“說好的任務呢?我再躺下去后背就要生瘡了。”
馬爾蒂尼又將球踢回去:“那就站起來動一動,樓下的訓練場想用嗎?你隨時都能去。”
伊凡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