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贏了球,能喝可樂吧?芬達(dá)也有,要我?guī)善縼韱幔俊?/p>
安布羅西尼捋了捋小臂的雞皮疙瘩:“你能正常點嗎?”
伊凡:“我很正常呀~我上來的路上看見電梯口有自動販賣機,你們真不要喝點什么嗎?”
贊布羅塔輕咳一聲:“芬達(dá)吧,謝了。”末了他偷偷問身邊的阿爾貝蒂尼,“他在你們俱樂部也這樣?時不時換一個性格。”
“你是說抽風(fēng)?”阿爾貝蒂尼很冷靜,想也沒想,點了點頭。
贊布羅塔微哽。好吧。或許人家都習(xí)慣了,他也得趕緊習(xí)慣。
“還有呢,就一瓶芬達(dá)嗎?”伊凡還在演“貼心小棉襖”。
馬爾蒂尼聲音悶悶的,似乎機器正做到激烈時,斷斷續(xù)續(xù)回伊凡:“可樂,你知道的。”
伊凡放心了,看來隊醫(yī)給保羅設(shè)置的理療還有一會呢。
“稍等哦!”他終于有理由狂沖出去,買了一打易拉罐飲料,抽出芬達(dá)、可樂各一瓶,回來放在門邊小桌上,敲敲門框,“我好困先回房間了,飲料在這兒咯!看見擦冷凝液的毛巾也在這,做完理療可以擦一擦,!”
然后頭也不回往樓上跑。
贊布羅塔被他的表面騙了:“他今天好聽話。”前幾天還嫌夜間無聊,四處串門他們房間打牌呢。
“但我總覺得哪不對勁。”安布羅西尼瞇眼。
理療室的電視上正播著今天球賽的回放,有他們自己的,另外臺放的葡萄牙和土耳其。空閑的理療師將頻道調(diào)至后者,室內(nèi)響起不甚清晰的葡萄牙語,但因一時沒人說話,又格外響。
在這微妙的平靜中,托爾多視線轉(zhuǎn)了一圈:“桑德羅呢?……好像弗朗也不在。”
“桑德羅本來就不樂意做這個。”內(nèi)格羅替他們小隊長說。
“弗朗?”托爾多問,然后又自我說服,“哦,他可能不累。”畢竟提早下場了。
然而馬爾蒂尼輕聲哼哼,被微電流控制住一時張不開嘴,等電流進(jìn)入平緩期,他悶聲道:“聽話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旁邊人還沒懂他說的什么。
馬爾蒂尼的機器響了,他扭了扭脖子坐起身,對同樣結(jié)束理療正舒展筋骨的好友:“德米,有興趣查一次寢嗎?”
阿爾貝蒂尼開始懂了:“現(xiàn)在?”
“什么查寢,像寄宿學(xué)校那樣的?”因扎吉終于加入談話,他好奇怎么忽然發(fā)展到這一步。
“是,像麥格教授做的那樣。”馬爾蒂尼微笑,“但不是現(xiàn)在。”
阿爾貝蒂尼:“嗯,時間太短。”
因扎吉似懂非懂,這是要抓伊凡么?小家伙,和兩個不在的人一起,不知道搞點什么,馬爾蒂尼他們想抓現(xiàn)行?
皮波狐貍忽地一笑,然后被驟然強化的電流電皺了臉,等緩了緩,他豎起了一只手:“我也參加。”
這邊相約抓捕,那邊,伊凡抱著十罐易拉罐跑得分外艱難,但好歹安靜了全程沒驚擾人,在內(nèi)斯塔的接應(yīng)下,他安全溜回房間。
“怎么烤?我們弄來不少肉,碗,還有調(diào)料!但沒烤架真的能行嗎?”托蒂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