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先一步擁住了她,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單薄的肩窩,任由她急促潮shi地呼吸噴灑在上面,慢慢平復想要抽噎的脆弱。
這不是一個紙片人還有的溫度。這樣溫暖,堅定的擁抱更讓她退縮。
她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讓本來美好純凈的人過早體會遭受太多沖擊而磨滅心氣。
體內(nèi)不斷加強的電流讓她疼地直不起身,荔蘇忍得渾身顫栗,咬緊牙關(guān)想要忍耐過去,頭暈?zāi)垦0橹Q,她分不出是樹上的蟬鳴真的在燃盡夏天還是她快要疼昏過去。
風還是那樣清新,卻冷漠得讓她害怕。
有時倔強又軟弱地讓人沒辦法,是會讓人嘆氣的。
沈淮也不例外,他悄悄地嘆了口氣,將人抱坐在自己身上,靠著樹,彎腰低頭親了下去。
他親得那樣溫柔,摩挲著她不斷顫抖的嘴唇,覆蓋上她咬出的深深的齒痕,慢慢吮吮吻到恢復健康的血色,再舌尖探進去撫慰她的倉惶無力。
“這樣好些了嗎,大小姐。”
荔蘇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體內(nèi)的電流像潮水般退去,她還有陰影地打了個冷顫。
沈淮拿著手帕輕柔地擦去她臉龐上細細密密的冷汗。
“她緩過來就停手吧。”
江煜眼神罵得很臟,只是不想在橫生枝節(jié)才感壓地簡單阻止,沒有過多爭論。
他們不知什么時候把荔蘇帶回了公寓里。
沈淮沒有搭理他,只是繼續(xù)說:“你渾身都是冷汗,我擔心你著涼就給你簡單擦洗后換了身衣服。”
“你的公寓里人多眼雜,我們把你帶到了江煜的公寓里。”
難怪被子都沒有熟悉的味道,荔蘇快被電傻了,過多的恐懼情緒過載,她只能遲鈍地坐著不反抗的反應(yīng)。
“這一看就不是她,她哪有這樣軟綿綿像小羊的時候,她受了一點小傷只會找機會直接無差別攻擊眼前人,打到皮開肉綻也只覺得勉強出了口氣。”
江煜卸下二十四好男友的偽裝,抱xiong靠門冷冷地打量著愚蠢的宿主。
“沈假人,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江煜不愧是和原主荔蘇從小玩到大的竹馬,一開口就是熟悉的趾高氣昂。
“第一眼,氣場,眼神,習慣的動作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