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見過她。
她抱著一沓厚厚的資料,一面清算,一面同旁側男生聊著。男生比她高一個頭,容貌俊逸,身體修長,和她說話時有微傾弧度,側耳傾聽。
她的注意力全在資料與人身上,不知道球場也曾因她有過騷動。
作為一名合格的好友,他當然不會上前搭話。一是會激怒陰暗的某人,另一他現在深陷輿論泥沼,易招惹是非。
于是他托人把冒冷氣的汽水放在陳朝沅桌子上便匆匆離開。掏出手機敲字。
“我知道錯了。。快給我辟謠啊!!”
他刷了一片焦急的表情包,一抬頭,被溫和的教導主任攔住收了手機。
蔣文駿在樓道間,一時不知是該下樓還是原路折返,顱內空白。
徐昭璃從辦公室里出來,蔣文駿心一橫,咧嘴一笑:“同學,你是陳朝沅同桌對吧,幫我告訴他放學來樓下102找我,我手機被收了,沒法聯系他。”
她仔細聽完后,點頭說好。
蔣文駿下樓時雙腿發軟。
教導主任看著溫文爾雅,砸起手機來毫不手軟,甚至能觸發冷水浸手機技能。
雖然手機屬于私人物品,但校規有明確規定:凡是被沒收手機的,概不歸還。嚴重者,以一切手段進行徹底銷毀。
徐昭璃是在倒數第二節課才猛然記起此事的。因為上節課下,她非常小心地到廁所解決了生理欲望。
這是最麻煩且極易被發現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能撐到哪天徹底社死,有欲望雖不算不得什么,但在學校解決簡直是十惡不赦。
她手指捏著內褲邊,小心褪下,咬唇難耐地把震動棒推入穴內。盡力地壓抑破碎的shenyin,她眼睛紅紅的,像受了委屈。
實際上是撞對地方,快gaochao的表現。
手背死死抵住唇,小腿緊繃,很容易到了gaochao。
抽出shi巾擦陰穴,隱隱有欲望漸起。她強忍不適,忍著中午回家解決。
她不知道她回班耳根依然暈著紅。
陳朝沅恨自己略閱少片,初獲少量知識積累,他知道她的紅暈和微微的喘息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清純的同桌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內,做了中學生禁做之事。
他下面硬得發疼。
他饒有興味研究她唇型。看上去很軟。
嘴唇貼上去什么感覺?舌頭呢?
他隱隱感到自己忍不了太久了。
很要命的是,倒數第二節課她主動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