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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駿知道他今天要去幽會。
一早開著電瓶車來找他。
給陳朝沅一番搗騰。
陳朝沅難得沒對他指指點點,罕見地很聽話。
“頭發這么弄……誒,對,一定要露出這顆痣——絕了,真的?!笔Y文駿猛地倒吸一口氣,驚贊道。
“服裝的話……黑色怎么樣——有質感,帥得有深度?!?/p>
黑色上衣剛好露出他性冷感的頸部和鎖骨,脖子上的金屬項鏈更讓他平添幾分性吸引力。
冷白皮完勝。
這小子不笑的時候,那種陰郁的冷漠還是很能拿捏人的。
“別這樣看人。多笑笑。”
陳朝沅點頭,勾唇一笑。
文駿很欣慰,捧著他臉揉了幾把。平時可沒這機會。他難得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發膠不弄了,弄了有些刻意……香水也不用,就你身上這些什么沐浴露洗發水洗衣液混在一起的香味,挺和諧的。不沖鼻?!?/p>
蔣文駿湊近仔細感受了一番,覺得剛好合適。
雖然打扮得過分招風引蝶了,不過蔣文駿深信他那張仿佛作惡多端的臉,能夠讓一眾想嘗鮮的女孩們知難而退。
“帥帥帥!你倆肯定一見面,就天雷勾動地火了。放心吧,穩穩滴!”蔣文駿很有信心地拍他肩。
“補充一點,就算途中遇到陌生人做的讓你不爽的事,別臭臉。影響女生心情。轉移注意力就行了,情緒管理拿捏一下哈?!?/p>
陳朝沅笑眼看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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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選的地標很顯眼。
他隔一條街就看到她了。她就站在一家咖啡店前,咖啡店的外觀裝飾很有審美,綠色小清新,店外是一幅印象派畫作。
和她裙子顏色很搭。
她側臉等待的畫面,柔美的曲線,雖在畫外,卻也成了畫作的有機補充。
仿佛畫里走出的人,美得有些失真。
因為有微風的撩撥,她的發絲微微拂動,將畫外看得逐漸入迷的人拉回現實。
淺綠色長裙顯得她淑雅嫻靜。
淡妝已是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