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定是跟著他們的。
“航寶跟一舟長得很像,他是一舟的親生兒子。”秦大姑姑道,“以后,什么zazhong、野孩子的,還是別說了,特別是別在孩子的面前說,讓孩子有樣學樣。堂兄弟堂姐弟,還是很親近的關系,別鬧得跟仇人差不多。”
秦大嫂覺得秦大姑姑在點她,她沉默,現在少說話才好,多說話反駁,那她就得遭殃。
“不跟你們說了,我先回去。”秦大姑姑掃視了秦家人一眼,又看了看秦家的房子,“人家還真不稀罕這邊的房子。”
秦大嫂抿唇,秦一舟夫妻不在意,就自家大房在意嗎?
等秦大姑姑走了之后,秦父看向秦大嫂,“什么zazhong?你跟孩子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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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秦大嫂道,“當初,弟妹剛剛懷孕沒有多久,您不是也有懷疑過嗎?外面的人也有說。”
秦大嫂心想不能自己一個人承擔這個罪責,當初是秦一舟在首都待的時間太過短暫,所以她才認為宋鳳蘭懷的孩子不是秦一舟。不只是她,很多人都是那么認為的。
“還有,媽,您忘啦,您還有打電話問您小兒子的。”秦大嫂道,“會不會是您在孩子的面前說漏嘴?”
“……”秦母記起來了,她當時十分憤怒地給小兒子打電話,說宋鳳蘭懷孕了,還說宋鳳蘭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秦一舟的,讓秦一舟跟宋鳳蘭離婚。秦一舟說宋鳳蘭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秦母聽小兒子強調了好幾遍,這才選擇相信的。
“您記起來了嗎?”秦大嫂道,“孩子還有跟著您的時候,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把他們帶在身邊的。”
秦大嫂的意思是秦母帶壞孩子的,別都說是自己的錯,自己也是看著秦父秦母的態度做事情的。要是秦父秦母多重視宋鳳蘭一點,老兩口沒有表現得那么厭惡宋鳳蘭,自己也會收斂一點。
說到底,還是得看家里長輩的態度。
“弟妹這才回來,就跟你們告狀了?”秦大嫂道,“她還記得真清楚。”
“她今天沒有說這話。”秦母道,她跟秦大姑姑一起去的。
“那是誰說的?”秦大嫂道。
秦大嫂說完,又看看她男人。自己這一陣子已經很小心翼翼地了,別什么屎盆子都往她頭上扣,雖然說她確實有說過那樣的話,但是不是她一個人說的,這些人不能就責怪她一個人。
秦母總喜歡說她身體不大好,讓秦大嫂去送東西,哪里是秦母的身體不好,分明是秦母不愿意見宋鳳蘭這個兒媳婦。
以前,秦母夸贊秦大嫂做得好,現在,秦母處處指摘秦大嫂。
“行了。”秦父聽不下去,他站起身往房間走。
秦母瞧見丈夫如此,嘆了一聲氣。秦母覺得很累,她這個當婆婆的去火車站接兒媳婦,兒媳婦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都沒有叫一聲媽,孩子也沒有叫一聲奶奶,也就是秦一舟在那邊說了一句,秦一舟倒是叫了秦母媽,秦母覺得還不夠。
秦母自認為自己是當婆婆的,當婆婆的低頭了,兒媳婦應該順著婆婆給的臺階下的。
昨天晚上,秦母還夢見自己去接宋鳳蘭,宋鳳蘭挽著秦母的手說:媽,您說我們住在哪里,我們就住在哪里。
秦父和秦母本身不是出身多好的人,秦父原本是鄉下人,農民出身,他的觀念比較傳統,長子是家族繼承人,是要給父母養老的。加上長子在身邊,秦父更想著以后要靠著長子,秦父都這么想了,更不要說秦母。
出身不高,有時候思想跟不上,秦母還總想著她是當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