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準去!”秦父猛地拍桌,他看向秦母,“你要是敢去,我們就離婚,你也別待在家里了。”
“你……”
“真是受夠了,你成天盯著一
舟手里的那點東西做什么?“秦父道,“我們這一套房子比一舟的房子還要更大,哪天,我們這邊要是拆遷了,你也把錢分給一舟嗎?老大,你也別去想你弟弟的錢了,那是你弟弟的!誰都不準想。”
秦父說完,他還瞥了一眼秦立安,秦立安連忙低頭扒飯。
秦立安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沒有想著去爭小叔的家產,而這些人都當他要爭。只因為秦立安經常待在秦母的身邊,秦母十分疼寵秦立安,所以秦父想著是不是秦立安跟秦母說了什么。
“就算是打官司,那些東西也不可能是我們的。”秦父道。
“原本就是我們送給他的。”秦母呢喃。
“也說了,是我們送給他的。”秦父道,“我們送給他的東西原本不值錢的,要不是遇上拆遷,他哪里能分那些錢。他現在住的是他妻子的房子,家里雇傭人,也是他妻子的錢,他都沒有出多少錢。現在拆遷能有錢,這不是很好嗎?”
秦父不想去爭,沒有什么好爭的。小兒子那么爭氣,還繼續在部隊工作。都怪老大的孩子太不爭氣,秦父又看了一眼秦立安,要是田可淑娘家沒有出特務,秦立安就應該去參軍的,也許就沒有后面的事情。
“我們住在這邊的房子,很好了。”秦父道,“家里的錢也不是不夠花,一舟每個月還有送錢過來,還不夠嗎?你歲數都這么大了,還這么貪做什么?你要那些東西來做什么?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還是你要把東西留給立安?”
“我……”
“立安要繼承東西也是繼承他爸的東西,而不是繼承他小叔的東西。”秦父道,“你是殘疾了,但是你腦子沒有殘疾吧,你的腦子沒有被豬吃了吧?”
“我才說幾句,你說這么多句?”秦母紅著眼睛。
以前,秦父對秦母再不好,都沒有說離婚的事情,沒有說讓秦母出去生活。這一次,秦父說出了離婚的話,還不跟秦母住在一起,這讓秦母的內心十分難受。
要知道秦父和秦母已經分房睡了,沒有睡在一個房間。秦母覺得秦父是不是不在乎她了,她就是想要為大兒子一房爭取一些東西。
“老大是沒有工作要餓死了嗎?”秦父道,“什么好處都得給他?”
“沒有要餓死。”秦大哥道。
秦大哥沒有想著要去爭秦一舟的錢,那都是命。
當初,秦大哥還覺得家里給自己的房子更好,他認為秦一舟的房子不好,就算出租出去都沒有多少錢,自己那邊的房子出租出去房租還更高。而現在,秦一舟的房子要拆遷,秦大哥心酸,還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立安。”秦母看向秦立安。
“我媽找過我,她讓我去爭,我說了,那是小叔的東西,不是我的東西。”秦立安見大家都看著他,他硬著頭皮道,“我沒有想著要小叔的錢財。”
“最好是這樣。”秦父道,“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爸的,你們不該去爭。”
尤蕓坐在旁邊,她沒有想著去爭,她就是羨慕。尤蕓聽到秦母的話,只覺得秦家這些人之所以這么爛,跟秦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