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曾經,有人做一個方向的研究做不出來,讓丁文博去做。宋鳳蘭知道丁文博的時候,提了幾點,丁文博很快就做出結果,還發表了論文。那個放棄的人都后悔死了,卻沒有一點用,他沒有做好,也沒有貢獻,實驗室丁文博做出來的。
宋鳳蘭帶學生不是完全放養的,她還是會稍微指點一下。
有時候,一些人不聽別人的勸解,也不聽別人的提點,他們就覺得他們了不得,哪怕失敗了,還硬著頭皮做實驗下去。他們就覺得他們遲早能靈光一閃,一下子就能把實驗做出來了。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輕松。”秦梓航道,“有捷徑,你會走嗎?”
“不犯法的捷徑,為什么不走?”張小虎道,他來首都讀大學,他跟秦梓航接觸更多,他越發能感覺到自家跟秦梓航家之間的差距。人脈關系上就差了很多,張小虎知道學校有人家里有公司,他們早早就能去家里公司工作,早早學習更多的知識。而張小虎不行,“要有捷徑給我走,我也走!”
拽開私密的空間
張小虎沒有問秦梓航舅舅的公司需不需要人,現在的他懂得的還不夠多。張小虎現在去人家的公司,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倒不如去做別的事情,他還能多見識見識。
“你要讓我走捷徑嗎?”張小虎開玩笑道。
“我哪里有捷徑讓你走?”秦梓航道,“你知道嗎?我之前不是被人騙了嗎?然后,我在我們學校做了演講,還有別的學校叫我去演講。我高中學校也叫我過去演講,一個個是恨不得讓更多人知道我的黑歷史。”
“你答應了?”張小虎問。
“我能答應嗎?當然不可能答應!”秦梓航道,“其他學校的人還不知道我長什么樣的。去我讀的高中也就算了,去別的大學,是我嫌棄我丟的臉不夠嗎?還說我可以戴著口罩,那也不行。”
“他們還讓你去?”張小虎問。
“沒了。”秦梓航道,“我以后是要做研究的,要進保密單位工作的,少點人知道我長什么樣子,還是比較好的。估計就是湊個熱鬧,說一說。我媽是真倒霉,前些日子,有人發現她以前丟失的畢業證和學位證被人撿到了。人家沒有想著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寄回來給她,而是直接改了名字,用我媽的名字,把我媽的畢業證和學位證據為己有。”
“那個人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東西又不是她的。”張小虎道。
“是不是她的,她就是起了惡意,拿著我媽的畢業證和學位證去找工作,還找了一個好對象,生兒育女了。”秦梓航道,“被抓之后,她還不覺得她有錯。她覺得她是有本事的,就是差了一個文憑。”
“這……你都知道?”張小虎疑惑。
“聽我媽說的,我媽問了幾句。”秦梓航道,“不同的城市,要不是恰巧有熟人在那邊,還發現了,估計那個人還不可能被發現。聽說那個人還跟南城大學的很多畢業生成為朋友,別人還幫襯她。我媽還開玩
笑說,要是她過去,她可沒有那么能耐,人家振臂一揮,多少南城大學的畢業生就過去了,我媽振臂一揮,頂多就是一些研究人員去,那些商人又不認得那些人。”
“被抓之后,是不是要坐牢?”張小虎問。
“當然得坐牢。”秦梓航道。
“嬸嬸要過去嗎?”張小虎問。
“不用,這點事情,不用我媽過去的。”秦梓航道。
秦一舟跟宋鳳蘭在外面看電影,他們還去看了一場《紅樓夢》主演的巡演。《紅樓夢》的電視劇大爆火,主演有參加一些商演,秦一舟買了票,他跟宋鳳蘭一起看的。
兩個人等到晚上八點多快九點的時候才回到家里,他們夫妻兩個人早就知道張小虎過來了,他們沒有提前回來。張小虎跟秦梓航歲數都已經比較大了,宋鳳蘭夫妻自然不可能天天盯著這兩個人,還是得讓這兩個人自由自在一些。
宋鳳蘭夫妻回到家里的時候,張小虎跟秦梓航兩個人還坐在那邊看電視,秦梓航的手里還抱著一個布偶。秦梓航比較喜歡那些布偶,哪怕歲數大了,他也沒有說把布偶扔在一邊,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