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說了么?”花崇說:“我養(yǎng)。”
“唉――”柳至秦又嘆氣。
花崇一巴掌拍過去,“年紀(jì)輕輕,老嘆氣gan1什么?”
柳至秦臉上失落,話里卻帶著笑意,“哥哥城府深了,沒以前那么好騙了。”
“哥哥”兩個字讓花崇神se微變,眉峰抬起。
“他知dao我想聽他說什么,但他不說給我聽。”柳至秦說。
花崇莞爾,須臾,俯xiashen來,嘴唇碰到了柳至秦的耳垂,幾乎是用氣聲說了一句話。
柳至秦輕笑chu聲。
花崇撐起shenzi,“這xia滿意了?”
柳至秦dao:“滿意了,知名黑客xia個月的工資花師傅也拿去。”
鬼胎(09)
花崇倒不是真要“沒收”柳至秦兩個月的工資。相反,他才是那個工資被“沒收”的人。還在洛城時,他就把工資卡交給柳至秦了,家里的一切開銷都歸柳至秦guan,他偶爾找柳至秦要dian零花錢。
他還tg滿意這樣,居然覺得錢不在自己shen上是件很踏實的事。遇到柳至秦之前,他花錢不至于大手大腳――畢竟有房貸要還――但總是沒什么計劃,有的小錢稀里糊涂就花chu去了。后來把卡交給柳至秦,他隱隱有種奮力打拼,專心養(yǎng)家的自豪gan。
掰扯完工資的事,花崇蹲在書架邊,仰起tou看這整整兩面墻的書,像是在思考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說:“你去臥室和客廳再看看,我覺得書房問題很大。”
柳至秦腦中一轉(zhuǎn),明白了,“書房重新裝修過?”
“應(yīng)該不是重新裝修,但這套家ju是后來才買的。”花崇在書架邊緣敲了敲,“書架、書桌,顏se、風(fēng)格、用料和臥室的衣柜、陽臺上的墻柜不一樣。”
柳至秦在臥室和客廳轉(zhuǎn)了一圈,“都是淺se調(diào),但風(fēng)格確實不一樣,除了書房,其余家ju都成套,而且舊一些,應(yīng)該是裝修時找人來定zuo安裝的。定zuo家ju不會少了書房,梁一軍卻把書房的家ju全換了。”
花崇仍在一本一本看著書架上的懸疑書,緩緩dao:“他為什么會換家ju?難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