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沒找到,但查到了另一起案zi的線索。”花崇將白骨的細節照放在桌上,往前一推,an在況山面前。
況山一看到照片,就激烈地打了個哆嗦,“你,你給我看這個gan1什么?”
花崇意味深長dao:“怎么,你很害怕?”
“我……”況山額角chou動,“這種照片是個人都會害怕吧?”
“陌生人的骸骨,當然會害怕。但這是康晴的骸骨。”花崇說:“她不是你視為母親的人嗎?”
況山細長的脖頸繃緊,hou結gun了幾xia,又看照片一yan,很快別開。
“你說康晴是被況明折磨致死,但我們調查xia來,卻發現很多疑dian。”花崇找到肋骨的特寫照片,“第一,你的父親況明沒有nue待人的習慣,第二,經過尸檢,我們發現康晴的死因是肺bu被利qi穿刺。”
況山突然瞪大雙yan,嘴唇發白,“尸,尸檢?”
“很詫異嗎?覺得尸ti一旦腐爛,尸ti上的一切線索就消失了?”花崇說:“但即便只剩xia白骨,法醫還是能找到被害人死亡的真相。”
況山很輕地搖了搖tou,近乎自語dao:“她就是被況明nong死了。”
花崇說:“況明用刀tong穿了康晴的肺?”
況山yan中翻涌起恐懼,仿佛看到了當年那血腥的,不愿意再去回憶的一幕。
“到底是誰殺死了康晴,我們還會繼續調查。”花崇說:“你也許是唯一的目擊者,而你所講述的經過和事實不符,所以在今后一段不短的時間里,我們隨時會找到你,你什么時候想坦白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完,花崇站起shen來,居gao臨xia打量了況山十多秒,轉shen離開。
就在他打開警室的門時,況山忽然“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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