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支走了昭凡,背shen靠著桌,“那兒沒什么人了吧?”
“嗯。”花崇說:“都搬了,房zi拆了一些,加起來可能只住了十多hu人。”
柳至秦聽了會兒,察覺到花崇qg緒不太對。
花崇一直在說白天去實地勘察的qg況,但是話里幾乎找不到重dian,都是一些零碎的、不那種重要的信息,也沒有n據這些信息j行分析。
對柳至秦來說,這就是一個訊號――花崇產生了某些想法,但又因為某些顧忌,而暫時不愿意和他說。
他大致能猜到是哪個方面。
花崇去調查的就是他的背景,安業樂和詹小蕓的背景,橫豎繞不過他的shen世。
新的想法也一定與他的chhen有關,但花崇并沒有徹底理清,在說和不說上猶豫不決。
若是以前,花崇當然會告訴他。他們是重案組、刑偵一組的搭檔,任何線索都能夠共享。
可這次和以往不同,因為血緣,他陷ru了一個極其尷尬,又極其微妙的境地。花崇有所顧慮是必然的。
但他也清楚,花崇的顧慮里占據著he心的是擔心。
花崇不會懷疑他――他從不懷疑這一dian。
花崇是怕baozha的信息liu、尚未得到證實的推斷,影響到他的qg緒。
這個男人有一份別人模仿不來的溫柔。
柳至秦an理說此時應該被嚴格看guan,但特別行動隊上xia都開了綠燈。花崇心中gan激,但考慮到qg況著實特殊,不便跟柳至秦說太多和偵查有關的事。
他并不知dao自己剛才那一通對萬興路的描述,已經讓柳至秦猜到了他的煩惱,盡量讓語氣顯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