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這一次她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一手?jǐn)堉ua的腰,安室透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頸處,輕輕摩挲,“有人在盯著這邊。我懷疑,是貝爾摩德。”
阿sua只覺得被安室透撫過的那處極度敏。感,雞皮疙瘩很快起了一身。雙手死死地按著安室透的肩膀,她在心里暗罵自己的不爭氣。
時間過了很久,久到阿sua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發(fā)麻了,一道陌生的身影終于款款落座在了兩人對面。
“你倒是興致不錯啊,波本。只不過這樣,真的不會太惹眼了么還是說,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是在故意做出來給我看啊?!?/p>
雖然那張臉很陌生,可那道聲音他們熟悉啊。散漫中帶著絲絲勾人的意味,可不就是安室透之前猜測的貝爾摩德么。
“畢竟昨天的興致被某個沒情趣的人打斷了,”安室透的指腹順著阿sua的后頸往下滑,一點點撫過那纖細(xì)的脊背,目光繾綣。
阿sua實在是沒忍住‘唔’了一聲,接著她狠狠地錘了安室透一下。
狗男人,演戲就演戲,能不能換個場合,她要臉!
安室透悶哼一聲按住了阿sua那雙作亂的手,語氣帶著淡淡的警告,“別亂動?!?/p>
見此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吹了個口哨,只是她臉上的笑意不達(dá)眼底。安室透知道,貝爾摩德還是在懷疑。畢竟昨天他請她幫忙用的借口,可是狠狠得罪了對方一把。
“蘇格蘭是條子?!?/p>
貝爾摩德?lián)沃掳驼Z氣玩味兒。
見貝爾摩德終于開始說正事,安室透默默松開了懷里的阿sua,乍一得到自由的阿sua立馬從安室透身上跳了下來,坐在一側(cè)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隨著她低頭的動作,散落下來的長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那時不時還微微顫抖的肩膀,正在彰顯著主人的害羞。
指尖輕點著桌面,安室透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昨天琴酒說了。只不過,你們確定蘇格蘭真的是條子嗎,他畢竟跟我相處了還是很久的?!?/p>
貝爾摩德顯然沒想到安室透會主動提到兩人相處的很久這一點,因為這也是她懷疑的點。
要不是威士忌組三人全是臥底的這種可能性真的很低,且安室透本人的性格也很混不吝,貝爾摩德真的要懷疑他也是條子了。
“是的,我們在警方內(nèi)部的臥底檢驗過消息的準(zhǔn)確性了,蘇格蘭他的確是臥底。”貝爾摩德不動神色地拋出一個魚餌,眼神卻是緊盯著安室透的神情變化。
可安室透就跟沒聽到一樣,甚至還拽住了阿sua的一只手隨意把玩著。一雙幽深的眸子里讓人看不出情緒,只嘴角的那抹笑意顯露著他的好心情。
“啊,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p>
安室透說著低低地笑了出來,他的笑聲是刻意的壓抑,透著幾分詭異的氣息,“居然有兩個臥底在我身邊待了這么久,還真是太可惜了。”
不知道他是在說可惜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臥底的身份,還是在可惜沒能親手除掉臥底。
見試探不出什么,貝爾摩德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阿sua身上,玩笑似地開口,“之前阿sua還問我怎么樣才能得到一個男人的心。現(xiàn)在看來,她這是成功了啊。”
阿sua猛地抬頭,目光錯愕地看著貝爾摩德。
她沒想過對方會突然提到這茬,還是當(dāng)著安室透的面。
“哦是么。”安室透嘴邊的笑意更深了,“我甘之如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