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她在噩夢中尖叫、皺眉掙扎的樣子不斷浮現在他腦海,讓他忍不住難過、心疼。她究竟夢到了什么,會痛苦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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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似錦早早醒來,專門請來了化妝師為她化妝。
孟繁晨的婚禮是中午十二點開始。
白似錦讓化妝師簡單給她弄了個造型,畢竟是別人的婚禮,喧賓奪主不合禮節。
在這期間,孟繁澤一直乖乖地躺在沙發上,洗漱完后,沒有她的發號施令,他不好離開。
“你會開車嗎?”她問他。
“會?!?/p>
“那一會你送我。”
“好?!?/p>
一小時后,化好妝的白似錦朝沙發走去,孟繁澤那雙包含秋水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勾人心弦。
他上半身裸著,下半身是條睡衣短褲,寬肩窄腰長腿,xiong肌腹肌人魚線,每一處都精雕細琢般完美,只隨意看一眼就會心動。
“你趕緊換好衣服?!彼畹?。
他還是這樣躺著,深深注視著她,突然,混不吝地笑了。
“你笑什么?”她皺眉。
“沒什么,在想你今天會不會又喝醉,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樣,又摸又抱纏著我好久?!?/p>
“”她愣了愣神。
“不可能?!彪S即立刻否認。
她脫掉鞋子,踩到了沙發上。沙發很大,完全可以當作一張大床。
“你快起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自娛自樂,在沙發上走了走,繞到了他身側,想要從他身上跨過去。
誰知,她剛抬腿,就猝不及防地被他伸手握住了腳踝。她微微怔愣,不知為什么膝蓋一軟,整個人重心不穩,直直跌倒,重重砸到了他懷里。
而孟繁澤正處于沙發邊緣,“咚”的一聲,身體背面貼地,后腦勺撞出聲響,跌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