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那手鏈放在桌子上,然后推了推桌面上突然出現的牛奶。
那玩意在他和焦延說話的時候就莫名出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誰放的,但木則有點惡劣,故意打開喝了一口,然后問:“這個也是董瑤給的?沒過期吧?我要是回醫院又躺上
”
“不愛喝就扔了,”喬奚煩躁地打斷他,轉過頭去準備不再搭理這里有點顏色就開染坊的家伙,但又想起自己上次那么兇他,還誤會了人,心里一下愧疚了,就說服了自己。
他轉頭回去,見木則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后小聲說道:“焦延說你今天回學校,就給你帶了一瓶,至于什么原因,上次在教室
語氣不太好,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氣,我可以請——”
“誰說我生氣了,”木則把奶瓶放在桌子上,盯著喬奚笑的樣子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他視線落在喬奚微微蹙起的眉心,又輾轉一番,盯住了對方耳尖上紅了的一片,雖然不明顯,但的確存在,何況本人發現后,欲蓋彌彰地抬手抓了抓耳側的頭發來遮掩。
喬奚不滿:“你看什么?”
木則站起身拿起空了的瓶子:“沒什么,扔垃圾去了。”
喬奚無語住,人走后,嘴一瞥。
“神經。”
下課后,
關心和不關心木則的同學都再次圍了過大,一部分是對他的八卦感興趣,一部分,
還是為了在木則面前混個眼熟,或者是對木則有些意思。
桌位旁邊很快被圍起,但因為木則那冷冰冰的表情,也沒人敢靠太近,就只有焦延扒開人群,
扔了一瓶水放木則桌上。
他看了眼木則脖頸后面,那地方已經沒有抑制貼了,
于是如同操心老大爺般說:“你差點給我嚇死,
我以為你要在學校鬧出什么事情來呢,挺能忍啊,
嘶。”
焦延瞥見木則手上的黑色手鏈,
手鏈樣式比較偏小巧精致,并不像男生會選擇的物品,何況是木則,焦延印象里,
他連手表都不喜歡戴。
“你這手鏈哪里來的?不是你自己買的吧?你不會背著我跟哪個oga有了什么情況吧?我和你說,現在老錢抓這個抓得可緊了,你可別撞她槍口上。”
焦延略微擔憂,
說著說著就開始聊起最近幾對被抓到的小情侶。
“張力你知道吧,籃球隊哪個特別高的alpha,老跟咱打球來著,前天跟自己的oga男朋友約會,直接被教導主任抓住了,現在還在家反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