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她肯定找爸爸或者父親幫忙,不過這次,她換了目標,找衛子蘇幫忙。
衛子蘇加入進去,撓尹政川的癢,才讓他把胳膊放下來,寶珠趁此機會趕緊奪過徽章,放進盒子里,不肯拿出來了。
轉頭卻看到尹政川將衛子蘇抱住,對她說:“你有徽章有什么了不起,我有真人!”
飯后玩鬧了一陣兒,他們各自回到自己院子。
衛子蘇洗了澡出來,發現尹政川不在臥室。他看著那張大得夸張的拔步床,心中頓時有些感慨。
想他。
衛子蘇:……
“你……從寶珠那兒偷的?”
尹政川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大把吧唧和一沓立牌,一邊理直氣壯道:“咱自己家,我只是把東西從一個院拿到另一個院,這怎么能叫偷呢?”
小團子
衛子蘇笑道:“強詞奪理,論強詞奪理誰也比不過你?!?/p>
尹政川道:“我這可不是強詞奪理,我老婆的立牌和徽章,當然得在我手里了!”
說著,他打開拔步床外間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木盒,將“偷”來的東西都放了進去。
“等等!”
衛子蘇看到那個木盒里已經有不少他的周邊,過去翻看幾下,又想起寶珠之前跟他提過的“家賊”,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問道:“你這不是,雖然變形嚴重,但依舊能從上面圖畫的輪廓看出上面是他的笑臉。
“這個也是你從寶珠那兒偷的?”
尹政川強調:“拿?!?/p>
“好吧,拿?!?/p>
“是,”尹政川看著那枚徽章,若有所思:“我入伍前拿的,帶去了部隊,每天貼身放著,后來還被它救了一命?!?/p>
衛子蘇一聽,心立馬提了起來,緊張問道:“怎么回事?”
尹政川喜歡看老婆為他緊張的樣子。他抱住衛子蘇,說道:“就是在我們班發現了一個生間,當時就我一個人,還兩手空空,制服那孫子的時候被他捅了一刀。媽的,正好刺到我香香老婆的徽章上,心疼死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