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絲確定自己絕不會認錯的。她本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沒想到他如今依然還活得
好好的――只是少了一只耳朵。
她走j去,坐在那名軍人對面。對方抬起tou,抬tou看了一yan面前的陌生少女,
又低xiatou去盯著自己的酒杯,小聲問dao:「找我有事嗎?」
黛絲沒有回答,緩緩從腰間摸chu匕首。她注意到對方沒有作聲,但右手也摸
向了shen上的佩劍。他握在劍柄上的手十分穩定,很難想象他剛才已經喝了七杯麥
酒。
黛絲嘆了kou氣說:「不用緊張,我不是來殺你的。」對方卻并沒有放松警惕,
兩只yan睛緊緊盯著黛絲正要chouchu匕首的手。黛絲輕輕拿起匕首,nie著刀刃遞到對
方面前,表明沒有敵意。
那人一看到這把匕首,yan中立刻閃chu光芒,但又a上暗淡了xia去,壓著聲音
說dao:「真的是你?」
「是我。我又回來了,弗比斯――叔叔。」
「我不是告訴你永遠不要回來嗎?你為什么要……」
「我有不得不zuo的事。」
弗比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說:「這種事不要在這說!我的房zi離這里不遠,
跟我來!」
弗比斯隊長的房zi就和他本人一樣,老舊而古板,但卻十分穩固。這座房zi
位于一條不起yan的小巷中,當年一場席卷了半個北方的神秘暴風liu浪至德雷瑪時,
這座房zi是全城中少有的屹立不動的房屋之一。前任伯爵將這間房zi賜給了弗比
斯,但他很少會來這里住,大多時候他都留在伯爵shen邊護衛或在伯爵府的軍營中
待命。
「你為什么要回來?」隊長單刀直ru問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