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白皮膚上潮紅未褪,倒顯得夏理更是難耐。
他緊握住左手,牢牢將戒指困在無名指根,占有對方還不滿意,貪心不足地妄想徐知競真的愛自己。
夏理貼著對方臉頰細碎地耳語,輕咬住徐知競的舌尖不依不饒地糾纏。
他想徐知競一定慶幸夏理不是個女孩,怎樣玩弄都不需要有所顧慮,放肆掠奪就好,再縱情也不會釀成惡果,花錢就能打發。
報復心作祟,夏理莫名牽著徐知競的手放到了小腹上。
他當然沒辦法真正威脅到對方,可這并不影響拿一句玩笑來惡作劇。
夏理眼底盛滿了都是潮shi的春情,哼吟著便對徐知競說:“哥哥,讓我懷孕好不好?”
徐知競在回應前嗤笑了一聲,握著夏理的手摁了下去。
“你能嗎?”
他表現得游刃有余,只有最初剎那的錯愕。
可這一瞬間的遲疑卻也已然足夠夏理腹誹他的自私。
像所有紈绔一樣貪圖享樂,又厭惡擔責。
拋卻年輕迷人的外表,冷淡與疏離才是徐知競的底色。
夏理清楚地明白這一點,偏偏無從拒絕,未定期限地被迫困在徐知競身邊。
“好喜歡你。”
夏理不回答,笑著對徐知競說喜歡。
朦朧光影描出精致清艷的一張臉,藏在陰影里的像幻覺,璨亮燈火下的亦美得縹緲虛無。
夏理是晨霧似的美人,笑得溫吞優柔,放浪都裹藏圣潔。
他用最純真的目光襯出難耐與沉淪,將要溺斃般張開雙唇不斷喘息,攀住徐知競的肩背掙扎著留下一道道抓痕。
夏理或許該恨徐知競,可說出口的就只有喜歡。
他貼著對方的耳廓黏糊糊說悄悄話,口干舌燥地吐出舌尖,隨著話音把徐知競的耳垂點得晶亮。
對方偶爾喟嘆,更多時候便只有沉默。
夏理頗為不滿地中斷了這場游戲。
卡住徐知競的脖頸,逐漸伸直手臂,換回最初仰視的角度。
“好痛,徐知競。”
他一寸寸收緊十指,干凈整齊的指甲嵌入皮肉,仿佛要探知徐知競的脈搏,不斷地加深,要讓徐知競也為夏理去死。
夏理說不上究竟是哪里在痛,他舒服得要命,讓他玩到天亮都愿意。
可是只要睜開眼睛,只要看見徐知競,或許是心臟,又或許是未知的某處便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