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困嗎?”
“……這樣不舒服。”
徐知競玩味地挑眉,很快松手,放夏理起身。
他順勢拍了拍夏理。
后者細(xì)腰長腿,該肉的地方倒是半點(diǎn)不貧瘠,穿著褲子都顯得豐潤。
徐知競低聲說了句什么。
夏理沒聽清,半彎著腰轉(zhuǎn)頭往后看。
徐知競見他懵懂迷茫的神情,愈發(fā)沒了耐心,一把將夏理撈回懷里,就讓那條褲子半褪不褪地掛在了腿上。
夏理跌坐回去,臉上又添幾分錯(cuò)愕。
明亮的燈光把他的表情映得純真可愛,徐知競吻他,他便訥訥地張嘴,什么都不懂似的任其施為。
他小心翼翼地磨蹭,雪白瑩潤的腳尖抵住地面,少頃又勾上徐知競的腳踝,在西褲與皮鞋之間緩慢地游移。
這樣欲蓋彌彰的邊緣行為仿佛更能催生愛欲。
徐知競被束縛得難受,啞著嗓子輕罵了一聲。
夏理依舊用那副茫然無措的表情看他,眼波shi漉漉,楚楚可憐地獻(xiàn)吻。
徐知競的腦子里一時(shí)間像是有天使與惡魔互搏。
一方要他溫柔克制;一方又催促他拋卻理智,是夏理引誘在先。
“徐知競,哥哥……”
夏理也跟著催他,擺明了拿撩撥來取樂。
徐知競深深看了夏理一眼,圈在對方腰際的手掌沉沉箍緊,哼笑著反問:“叫哥哥是吧?”
——
百葉簾關(guān)著,月光從縫隙間漏進(jìn)來,掉在半開的窗紗上。
夏理在徐知競的房間醒來。
或許是實(shí)在太困,澡洗到一半他就在徐知競懷里睡了過去。
時(shí)間剛過零點(diǎn),徐知競靠在床頭寫essay。
屏幕的發(fā)出的藍(lán)光把瞳仁映得透亮,一旁的夜燈卻是昏黃的暖調(diào),朦朦朧朧繞著他打轉(zhuǎn)。
夏理聽了會兒鍵盤聲,扯著被子往徐知競的方向靠過去。
對方注意到他醒了,停下打字的動作,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喝水嗎?”
夏理搖頭。
他枕到徐知競腿上,歪著腦袋看對方寫的內(nèi)容。
兩人學(xué)的專業(yè)不一樣,選課亦沒有交集,夏理看了幾行就將小半張臉埋回被子里,悶著聲不知在嘟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