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夏理都要對他心懷感激。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牽起徐知競的手親了親,好乖地把臉頰貼上去。
做完這些,他又去解徐知競的腰帶,溫馴地低垂著眼,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表情。
“……夏理?!?/p>
徐知競捉住夏理的手腕,拒絕了對方主動的取悅。
“不用這樣?!?/p>
不做這些也沒關系,沉默失神也沒關系。
夏理不明白徐知競為什么這樣。
裝得再深情他能回饋的也就只有這副皮囊。
然而對方開出的確實是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徐知競的電話顯然比夏理的哭求更有效,讓喬書然忙不迭便登上了前往邁阿密的飛機。
航班夜里落地。
夏理一反常態地調整好作息,清醒地度過了整個下午。
他起初在會客室,后來又去前廳。
沒過多久離開了屋子,跑到莊園主道旁的林蔭下滿懷期待地望向尚未打開的大門。
春天的邁阿密空氣中滿是青草的香氣。
湖水蒸起細蒙蒙的霧氣,將晚霞籠蓋得模糊不明。
他等著夕陽沉落,看棕櫚樹投下夜晚才有的暗影。與銀白月光區分開,是格外濃重的,婆娑搖曳的墨色。
司機來電說航班晚點。
徐知競哄著夏理吃過晚餐,沉默地陪對方一起坐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