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旭帶著他們二人在一片樓房老舊的小巷里繞了許久,才走到破舊的地下室,外面的角落有垃圾桶堆放,流出臟水,往下的樓梯漆黑粘黏,鞋底碰觸過后,再提起來都能夠感覺一股吸力。
“這家伙真的是什么鬼地方都住!”張衡一沒有潔癖,但走在這種地方,多少感覺到有些惡心,連呼吸都不順暢。
閆旭聽見這話,說道:“顧先生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怪人,明明有更好的住處可以選,但他哪里都不去。”
對生活質量沒有任何要求,只要能夠維持生命特征就行。
很久沒有人過來的地下室,他們沒有鑰匙,只能強行撬開,里面黑漆漆一片,用手機照亮才能看見里面堆放著落灰的大量電器,還有角落里的一張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
“他走了?”
醫院里,易鴻立睜開眼睛,重傷住院這段時間,他變得削瘦不少,平日里擅長偽裝的臉上,多了一份陰鷙。
易揚心底有些疑惑:“嗯,沈哥說是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爸,你為什么不見他,把事情都告訴他呢?而且還不準我現在去找祁厭的麻煩!”
說到這里,他就有些忿忿不平,宋意禮明明就是被他們害死,連他也被祁厭打了一頓,易鴻立醒過來的
【顧燕行留下的東西不多,
他確實藏了一些東西,但需要花些時間破解。
張衡一從床底翻出一大盒沒有寄出去的信封:“要給他郵遞過去嗎?”
不用看,他都知道是寫給誰的信。幾百封沒寄出去的信,
讓人忍不住唏噓,明明可以擁有一個更好的結局……
祁厭道:“先收好,
等事情結束再說吧。”死掉的人都沒有寄出去的信封,
他們有權利送過去嗎?對方又想要收到這盒信嗎?
他們都不敢確定,只好先收起來,離開這間許久沒人居住的地下室。半路上,
張衡一注意到祁厭的神情變化。想了許久,在分開的時候,他還是開口說:“祁厭,
有件事情,
我得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情?”祁厭抱著盒子,停下看他。
“你知道的,易鴻立之前出車禍,但公司并未出現什么問題,是因為沈家有人及時出手幫助,股價只是短暫下跌后就恢復,
甚至沒受到沖擊。”他相當委婉地說,
“也是由于沈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