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道為什么氣氛又是有些古怪。
封景沒吭聲,默默地走了出去。
浴室內只剩下兩個男人,雖說是個別墅,但容納兩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子,多少顯得有些擁擠。
“來吧時先生,讓我替你寬衣。”
“不用了,我自己來。”
李時延直接從他手中奪過,完全看不出剛才虛弱的樣子。
“也就封景單純,居然會被你誆騙。”
李時延手上動作稍頓,很快將襯衣穿好,“與你無關。”
“要是他發現你在欺騙,還會不會這么照顧你呢?”
李時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知道一旦傷勢恢復得當,封景會毫不猶豫的送他離開。
他也就是趁著這樣的機會,才能勉強與他親近。
“我警告你,不要在小景面前亂說話。”李時延壓低了聲音,“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不想在臨城混不下去,最好守口如瓶。”
鄭哥笑了,眼底不無譏諷,“你是覺得我會怕你不成?”
“你大可以試試。”
李時延是什么身份,鄭哥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過是不想被這個家伙威脅罷了。
“試試就試試。”
他一扭臉就朝封景走去,“封景啊,今晚吃什么!”
嘖,三個人同住屋檐下,真是個糟心的事情。
他得盡快處理,將封景帶走。
電視上的新聞輪播,李時延總會被提及,原本他的身份就不簡單,因為最近失蹤的消息,幾乎已經在全城搜索,可惜,李時延留在鄭哥的別墅,優哉游哉,連帶著跟封景的關系,似乎都有些破冰緩和。
“時先生,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打算什么時候走。”
“別忘了,我可是重癥監護,難不成重癥監護三兩天就能好嗎?”
李時延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耍無賴的方式,只要能賴在封景身邊,做什么都可以。
封景每天夾雜在這兩人之間,真是頭都大了。
雖然他很想將李時延送走,不過正像他說的,如果他身邊真的有內奸,此番回去,必定還會出現其他的危險。
“時先生,別人我不知道,不過你傷勢恢復的,我看可以。”
“你不是醫生,沒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