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出去!”
封景氣急,直接抱起枕頭砸到他身上,這個家伙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老流氓!
封景被折騰了五六個小時,休息了半天之后,肚子就餓的咕咕叫。
他正想起身,卻看到李時延端著飯菜從房門口進(jìn)來。
“醒了?”
封景沒好氣的瞪著他,不過想到之前李時延說的那些,又默默地收回視線。
他才不要被李時延點評呢,明明是生氣,怎么在他眼中竟然成了那種意思。
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動一下都會牽扯的腰上酥酥麻麻的疼痛。
“我扶你坐好。”
李時延放下飯碗,扶著封景坐下,剛剛坐好封景就用手打掉了他。
“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吧。”
“你以為是誰害的?”
他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要不是李時延,他能狼狽成這個份上。
“是我是我,”李時延認(rèn)錯態(tài)度倒是積極,但偏偏只認(rèn)錯但下次還敢。
封景沒說話,只盯著他送來的飯菜,張了張嘴。
“怎么了?”
“喂我啊。”
李時延頗為無奈,他現(xiàn)在覺得封景似乎越來越會撒嬌了,在他面前倒是有種小作精的樣子,倒也并不討厭,相反,他很享受這種被封景依賴的感覺。
“不是說要和我回去?”
封景剛吃了口飯,聽到這句話直接咳了出來。
“慢點兒,你急什么。”李時延順了順?biāo)谋常熬椭皇菃枂柲悖蛩闶裁磿r候回去。”
“我怎么知道。”
只是被老師這么一說,他倒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也挺……
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遲早是要面對的。
“先說好,我父親并不是什么好人。”
“有這么說自己親生父親的嗎?”
“那你呢,就不責(zé)怪紀(jì)家的那位嗎?”
封景被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沉悶的囁嚅道:“我那不一樣。”
紀(jì)家拋棄了他,根本不管他的死活,要不是紀(jì)南宸提出來,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與紀(jì)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什么不一樣,你要清楚豪門之所以是豪門,就是因為他們摒棄了尋常人都很在意的感情,不論親情還是愛情,他們舍棄了這些才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