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慧之一聽,淚珠在眼睛里打轉,本能的想拒絕,但一看到士凱堅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去。
士凱被自己母后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聽,也明白其義,為了讓他早點完事,只得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么樣啊。」說著又含住龜頭,呑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了許多,說道:「愛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后會重重有賞,」章慧之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呑吐,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士凱在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后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準備,雙手按住母后的頭,讓她不能后退半寸,全部射完后才緩緩松開雙手,看著母后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準吐出來,給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雙眼濕潤,掙扎不脫,只能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后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后說道:「今后母后還要象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了。」
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后為由到皇宮里,對皇后大肆奸淫。皇后雖然每次都奮力反抗,但總是不能逃脫,最后還是被自己親生兒子剝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橫流,只有在他走后才輕聲哭泣。
可過了五天后,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有一點點失望。這天傍晚,正在糊思亂想之際,只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見皇后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后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為有三王爺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
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章慧之見她出去,也沒怎樣,只是坐著暗自生氣,心下想著:「如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該怎么辦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兒,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憑他的性子,知道了后會害了他的前程的,那還有誰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著沉思了良久,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腦中,「是啊,我怎么把他給忘了,關鍵時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想到這里,章慧之端坐身體,叫聲:「小茹,把酒拿來」。
不一會,小茹望著正自斟酒的皇后,有點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滿兩杯酒后,拾起一杯,遞與小茹道:「小茹,剛才我火氣是大了些,來,喝了這杯,算我給你道個謙」。
小茹緊張的接過酒杯,說道:「娘娘,奴婢不敢擔,不過奴婢實在不會飲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說道:「別再說了,本宮同你一起喝」,說著自己一飲而盡,小茹不敢不從,也跟著喝了。
各自飲了幾杯后,小茹再也擋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還不住嘮嘮著:「酒,酒,好酒,娘娘,再來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徑直走到衣柜前,脫下身上的衣裙,從里面換上一件宮女的外衣,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俏俏一個人走出鳳儀宮。
章慧之躲過巡視的宮女和太監,來到御花園偏處的一座假山正中,來到一塊大石旁,把手伸進觸摸一個開頭,「吱」的一聲,前面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原來這個密洞是當年開國太祖皇帝建皇宮時密建的,歷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曉,做為萬不得已時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這次想獨自秘密出宮,就想到了從此處出去。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章慧之從皇宮后的寶山一個隱密出口出來,一個人趁著夜色敢忙加快腳步往城東走去。
不一會,章慧之來到一座寬闊的大宅門前,大門上方兩個通紅的大燈籠,映出寬大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常府」,見大門緊閉,略微思緒了一下,悄悄繞過街角,來到常府的后門,走近門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舉起手就欲敲門。
忽然,一只手從身后繞過,一塊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傳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轉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聽使喚,全身一軟,委頓在地,兩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