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但章慧之卻說不出任何言語,只能機械的跟著。
公主府內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后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當初還是我命人為慶樂修建的,規格很高,但,但我卻從來沒進來過,章慧之內心涌起一股慚愧,是啊,以間對這個女兒是太不公平了,從小沒有到過父母的疼愛,我上次見她是在什么時候,十個月前?還是一年前?記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沒認出我嗎?
要是認出了,她會是個什么心態,是對我的鄙夷、輕視還是厭惡?章慧之用力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把這些想法摔出腦外。
這時她二人已來到一間小院門前,這間小院與公主府別的小院被一個花園相隔,顯得特別孤獨安靜。
雖不知這間單獨的院落是做什么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客房。
「進去啊,」慶樂見章慧之面露猶豫之色,笑道:「怎么,在公主府這么安全的地方,你還怕什么?」
章慧之無法,只得隨著慶樂走進了小院。
慶樂不再說話,帶著她進入院內的正屋,推開門,「這里可是個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會帶進來的?!?/p>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朧朧,屋內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聞到一股發霉的氣味,慌道:「皇姑,這里感覺好怪。」
「感覺怪就對了,」旁邊傳來慶樂陰沉的聲音,「不過沒關系,來,你抓著我的手,等我點著燈就沒關系了?!拐f罷一只柔軟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緊緊抓著慶樂的手,不停抖動,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帶在手上,緊接著另一只手也被帶上,章慧之驚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膚,兩手本能的一動,只聽「當當」金屬發出尖銳的聲音從手上傳來,章慧之頓時明白,自己被鐵鏈扣住了雙手。
「這,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尖叫起來,驚慌得轉身就要往外跑,卻撲通一聲,被個什么東西拌倒,疼得爬不起來。
「你這是何苦了,」慶樂的聲音好似遙遠的角落飄來,「這不,摔得很痛吧?!?/p>
突然「嘩」的一下,一個火苗升起,慶樂點亮了油燈,接著她在屋內走動,繼續點著各處的油燈和蠟燭,整個房間頓時通亮。
章慧之忍著痛,掙扎著坐在地上,仔細看清了房內的情形,頓時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極度的恐懼而抖動不已,「這,這里是干什么的?」她的音調都變了,每個字好象是從喉嚨中用力擠出來的。
慶樂臉上帶著詭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么,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等會兒里面的每樣東西你都要試一試?!?/p>
章慧之驚得差點要暈過去,原來里面的情形太過于驚悚,從屋梁上垂下數根鐵鏈鐵鉤,有粗有細,兩邊房墻放了幾樣怪異的木制工具,墻面上掛滿了繩索,鐵刀,鐵棍等奇奇怪怪的東西,正中間擺放了一間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碼大兩倍,而且一邊高一邊低,一看就知道絕不是讓人正常睡覺的。這哪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說是一間刑房也不為過。
章慧之萬萬沒想到,堂堂公主府里居然會有這樣一間屋子,又猛的看見慶樂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發濃重,驚叫道:「別,別過來!」
慶樂的聲音如冬夜里凜厲的寒風,「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好的屋子,平時很少用得著,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氣?!?/p>
說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邊,伸手抓住章慧之兩手間粗大的鐵鏈用力一拖,章慧之兩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慶樂冷笑一聲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蹌蹌,被慶樂拉到一根懸掛著的鐵鉤之下,慶樂把鐵鏈掛在鉤上,然后再把邊上一根繩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聲驚叫,雙手直直的豎過頭頂,整個身子幾乎懸在空中,只有腳尖才能觸摸到地面。
慶樂把繩子固定在地上的鐵樁上,打好結,圍著因懸空而左右擺動的章慧之打量,稱贊道:「嘖嘖,不錯不錯,身材真好,這個姿式顯得更為完美。」
章慧之本來身材就無與論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號,被這么一掛,身子繃得更緊,柔軟的絲質衣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無瑕的曲線。
發根處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結成一個個水珠,從臉頰滑落,特別是正中間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里,好咸好澀,她艱難痛苦的說道:「公,公主,放開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嗎?」
慶樂用力在章慧之挺翹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穩,與鐵鏈鐵鉤一齊搖擺,鐵鏈發出「吱吱」的聲音顯得更是陰森,「好有彈性的屁股,雖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認為你這個屁股太完美了,想來男人見了你那可更是迷戀得不行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極,腦子里想到了茹妃與士凱,脫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這樣對我?!?/p>
慶樂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點忘了,我好害怕呀,我這就放你下來啊,」說完做勢去解鐵鏈,突然「啪」的一聲,慶樂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臉上,惡狠狠的道:「你拿那個身份低下的婊子嚇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來救你啊?!?/p>
慶樂轉過身,走到一個木桌前,拿著一個象拂塵一樣的東西過來,章慧之睜眼仔細觀看,這可不是道士們用的那種,前面垂下的是一叢叢手指寬的皮條,原來這可是一條特制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會傷害皮膚,章慧之全身汗毛豎起,大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