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責備李可兒,怎么能來到京城了,這里如今是士勝的地盤,實在太危險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來的,」麗太后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兒子是皇儲了,那么就是我大天朝的繼承人,哪有繼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兒子不得不來。」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確定兒子的皇儲地位就一定要來京城,要么就放棄皇儲,依可兒的性格,她一定會愿意冒這個險的。」
麗太后接著道:「不過不得說這個李可兒非常精明,她不愿意住入皇宮,也不愿住太子的東宮,自己住到了華春園,看來她對哀家母子有很強的戒備心啊。」
華春園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園林,它離城不到十里,有一條直通南方的大道,進城辦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么風吹草動,她們也能快速的知曉從而做好應對準備。「想不到可兒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嘆道。
「當然,現在馬上就讓你去見她也不合適,過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去吧。」麗太后說道。
這樣也好,文君到底怎樣了,這個迷團只有可兒才知道,我也要當面問問可兒才好,章慧之想到這,便點頭道:「是,母后,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麗太后滿意的說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宮里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會。」
章慧之忙拜別告辭,若大的宮殿只剩麗太后一人坐在臺上。
望著章慧之漸行漸遠的背影,麗太后思緒萬千:「還記得她是先帝的皇后時,是多么溫文高雅,賢惠淑德,我也是發自內心的欽佩她,以至于士凱篡位后,我還真以為她死了,為她難過了好久,可沒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麗太后還是忍不住全身發抖,「我被士凱這個畜生污辱了不算,還讓我看到了他們母子齷齪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徹底崩塌了,我真不知她居然還有臉活下來。」但她一想到士凱母子亂倫的畫面,她心中一震,趕緊長吐一口氣,把這些圖畫驅逐出腦海。
「那我了?我為什么能活到現在,從那天起,我受了那樣的污辱,在那些慘無絕倫的日子里,我是怎樣過來的,我都快不記得了,」麗太后繼續回想,「是因為勝兒,若不是對勝兒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麗太后用力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場景卻怎么樣也甩不掉,「小義子,這個畜生,居然讓他逃了,要是讓我抓回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這些廢物,連一個小太監都抓不到。」
想到小義子,麗太后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別是下身,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涌了上來,這是她被小義子調教產生的后遺癥,這個秘密只有她貼身的宮女小琴才知道,而現在,太后急需她過來。
「小琴,小琴,快過來,」麗太后高叫道,「哀家要休息了,快過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宮女快速跑來,沒有多說什么,她走上臺階扶著太后走進后面的臥塌上,再把垂簾全部拉下,緊接著輕輕的脫下太后的衣服。
麗太后此時已顫抖不已,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她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啊,好難受,小琴,小琴,快點,哀家難受死了。」
「是的,太后你忍忍,奴婢馬上就讓你好過些。」小琴已把太后的衣服脫光了,舌頭和雙手輕輕的在她滾燙的肌膚上游走。
「啊——,」麗太后長長的舒了口氣,「對,是這樣,好,對。」
小琴的動作溫柔而又熟練,一看就知道已不是慧之離開長樂宮后,徑直回到了鳳儀宮,小慶子和小紅兩個下人也緊緊跟隨。
進屋后,小紅問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宮去請安嗎?」
「不去了,本宮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這個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心中大怒,喝道:「是本宮聽你的還是你聽本宮的,下去!」
小紅與小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轉身出去了。
章慧之見他們出去后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二人還是不敢挑戰皇后的權威,章慧之走到床邊,無力的坐下,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如圖畫般,一張張呈現在腦海里。
當日,城破之時,章慧之與小茹等人分散后,她認為別的地方都不安全,所以她又回到自認為最安全的鳳儀宮,穿上皇后的衣服靜靜的等著來人,雖然她知道常文君并不一定會慧之的氣勢所鎮住,其中一膽大的問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沒有直接回復他們,而是反問他們是屬于哪個軍隊的,在得知這些士兵是士勝的軍隊后,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底還是士勝慧之要那幾個士兵去通報常文思,說自己要見他們,這幾個士兵見她這等陣勢,猶猶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們出去后,章慧之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心想:「剛才好險,幸好這是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兵。」她現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勝進宮。
可事情并沒有向她想象的方向發展,從那天后,再沒有一個人進來,宮門也被鎖住了,只是每日三餐有人從門口送來些水和食物,她尋問外面的情況,也沒有一個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