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倭寇抓到了一頭小豬,切開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著,幾個背著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從哪里弄的酒,在那里痛飲。
山本和大島也混在中間,等著肉熟。
突然一個倭寇揪著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走了過來,小女孩赤身裸體,雙腿間鮮血淋漓,估計已經(jīng)被倭寇糟蹋了。
那個倭寇笑著說:“豬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眾人都拍手叫好,一個倭寇不知從哪里找出根鐵釬子。
一個倭寇捏著小女孩子的嘴,拿鐵釬子的倭寇把鐵釬子塞到女孩子嘴里,使勁往里捅著,女孩子叫都叫不出來,雙手揮舞,雙腳抽搐,鮮血一股股的從嘴里冒出。
圍觀的倭寇們哈哈大笑,尖銳的鐵釬子從女孩子的小腹冒出頭來,兩個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尸身夾到了火上,烤了起來,女孩子的腿腳垂到火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倭寇們哈哈大笑,把燒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邊,似乎還是覺得烤豬好吃些。
兩個粗壯的倭寇揪著兩個婦女過來,婦女赤身裸體,渾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個倭寇從人群里拽出一個少年倭寇,對他呼喝著,我聽的意思就是讓那個少年殺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飛起一腳,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間的短刀塞給少年,用手里的長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少年殺人。
那個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來,看著面前兩個裸體的女人,手里的短刀也抖動著,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聲,揚起了手中的長刀,那個少年雙手握住短刀,閉著眼睛朝面前一個婦人捅了過去,那個婦人慘叫一聲,肚子上挨了一刀,鮮血滲了出來。
少年驚恐的拔刀后退,婦人捂住肚子,雙手間鮮血噴涌。
少年看到血,似乎興奮起來,沖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婦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體的感覺讓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著一刀一刀的插入婦人的身體。
兩個矮壯的倭寇死死抓著婦人,不讓她倒下,那個少年瘋狂的捅著,叫聲尖銳刺耳。
山本滿意的點著頭。
旁邊另外一個少婦已經(jīng)嚇的尿了出來,縮在地上,身下一灘尿水,一個倭寇過去揪著少婦的頭發(fā),少婦的脖子露了出來。
山本把長刀遞給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獰笑著揮揮刀,瞄準了少婦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婦的人頭就拎在了那個抓著少婦頭發(fā)的倭寇手里。
大家一片叫好聲,山本和大島贊賞的拍著少年的肩膀。
少年獰笑著接過少婦的腦袋,高高舉起。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我思索著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我感到了一陣輕松,天似乎都亮了許多,不是陰霾一片的感覺了。
為什么這么殘忍血腥的場面能讓我有了這種由衷的快樂感呢?
我想著想著,突然明白了,原來我內(nèi)心對倭寇還存在一種幻想,期盼著他們是真的愿意跟我們和談,期盼著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讓他們占了高麗,現(xiàn)在這種期盼徹底消失了。
我明白了永遠也不能相信這幫豺狼,所有的夢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這么簡單的碎了,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就是殺光他們。幻想的破滅也能讓人心情好轉(zhuǎn)啊。
大島不斷的搜尋者財物,把不少包裹好的東西綁在我肩膀上,為首的倭寇看大家收獲頗豐,笑著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邊跑去。
上了船,揚帆起航,倭寇們拿出不少酒來,狂喝起來,殺人的興奮還刺激著這幫家伙。
我和三島也混在其中,但我兩人都沒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癱軟在艙里,甲板上還有幾個家伙,駕駛著船往外海駛?cè)ァ?/p>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島,三島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