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剛才說,這是其他老師給您的是吧。」雨宮涼認真思考著,接著看向晨歌,眼神有點奇怪,「那給您這東西的那位老師,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嗎?他沒有給你介紹過?」
一句謊言,需要一百句謊言彌補,晨歌算把自己給坑了。
他只得干咳一聲,曖昧地說:「所以這不是找你來了嘛。」
這回答太含混了,但晨歌姑且找不到其他借口。
雨宮涼也沒再說話,只是捏著三張名片,皺眉緊盯著他。
就這樣對峙著,直到晨歌都被盯得發毛了。
「噗。」
她搖頭輕笑,「算了。」
「晨老師,除了社團名單之外,你還需要庫房鑰匙,對吧?」
「嗯……差不多。」
「好,下午四點半,到學生會教室找我。」
「我先把名單給你,鑰匙再想辦法。」
「咱們不見不散,我先去食堂了。」
「啊,一路走好……不,吃好喝好……」
晨歌結結巴巴的,看著消防通道的鐵門開啟關閉,發生碰撞。
她好像……
把名片拿走了?
*** *** ***
「我已經在閱讀案宗了。」
林清在微信說道,「情況比較復雜,因為涉案人員全部死亡,所以沒有口供。現場目擊者的證詞,也只是單純的現場描述,而且她很快就被送去康養,沒有后續進展。」
「根據現場調查描述,地下室的那間庫房里,應該有很多難以搬運的大型物件,應該是涉案學生長期以來,小心偷運進去的。就像一場搬家,耗時耗力,如果不是有某種特殊理由,比如堅定的信念,或者明確的興趣,很難想象她們會堅持下來。」
「對了,這十三名自殺學生,居然都是女孩。」
「尸體都是裸體狀態,鮮血四濺,殘肢橫飛。」
「最奇怪的是,現場周圍以及死者尸體,都殘留著精液。」
「倒不是奸尸問題,關鍵這描述的量……」
「而且也沒有提到男性嫌疑人。」
手機不斷地響著,接收著一段段留言,截至林清暫停,她的倒數第二句話明顯說得隱晦了。晨歌看著那些文字描述,心里也著實怪異,甚至感到生理上的蠢動。
「倘若這真是邪教虐殺……」
「十三年前的真兇……或者說確有一位真兇,又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