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羞愧的說:“我……我叫秋如……現在是護理實習學生……”
舍監緊接著問:“嘿嘿!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呀?男朋友在做什么呢?”
秋如說:“前一個男友要結婚了,現……現任的男友叫阿坤現在在念研究所了……”
舍監淫笑的著問說:“有沒有跟阿坤搞過呀?”
秋如低著頭小聲的說:“前……前一任的有過幾次……跟阿坤還沒有發展到這地步。”
舍監說:“你這個小淫娃,那么年輕就亂搞,好吧,今天就要你表演一下你那淫蕩的本性。來吧,把衣服給我脫了,要脫到一絲不掛。”
秋如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鏡頭,顫抖的手緩緩地把細肩帶沿著雙肩給推了下來,絲質的洋裝沿著秋如光滑的肌膚溜了下來,掉落在地板上,沒有穿胸罩的秋如,此時雙手抱胸,全身只剩下一件誘人的紫色丁字褲,全身美好的肌膚和那個近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全都在舍監和dv的掌握之下。
舍監看到了如此夢寐以求的景象,驚得都呆住了,他雖然早就很想搞這個女孩,也不知道偷偷想著她自慰了多少次,一旦親眼目睹真實的秋如,竟然遠遠超過以往的想像,怎能不叫舍監如斯的陶醉呢?
舍監的小弟弟也忍不住了,筆直的豎立在沉靜的空中。舍監緩緩的說:“把雙手背在身后,轉過來。”秋如照辦,變態的舍監就用手銬把秋如的雙手銬在身后。
確定秋如不能再反抗之后,就把秋如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鏡頭,毫無防備的酥胸,就完整的落入了dv中。舍監終于可以慢慢地欣賞這個美麗的女體,邊玩邊贊嘆,不斷地搓弄著秋如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弄得秋如嬌喘連連,站都站不穩了,不斷地扭動。
舍監順手把秋如的丁字褲給扯掉,壓著秋如跪了下來,秋如雙手不能反抗,舍監抓著秋如的頭,秋如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舍監想干什么,嘆口氣,用舌頭潤了潤嘴唇,就把舍監的雞巴一把含了進去。
不同于舒慧被舍監訓練得成熟老練,秋如口交的技術有點生疏,不時還會用牙齒輕觸舍監的肉棒,有時候舍監插得深入了一點,秋如還會慌亂地用舌頭頂呀頂的,什么吸舔的技巧都不會。
舍監看秋如被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嘆了一口氣,干脆抓著秋如的頭,放棄被服務的享受,一下一下的用力插到秋如的喉嚨,說:“小秋如,看你這樣口交的樣子,你男友一定沒有好好的在你身上花工夫訓練你,弄得你這樣一塊大好的美人胚,卻缺少取悅男人的技巧。你這樣不行,不能都讓男人插得你爽,以后我要好好訓練你,你一定可以成為比舒慧更優秀的性愛高手。”
秋如聽了,簡直哭笑不得。
舍監等不及了,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被秋如舔得硬梆梆,趕忙抽出來,舍監順手把秋如抱上了床,用一個枕頭墊在秋如的腰部,吻了吻秋如,說:“這樣子等一下才能插得很深,加上我的雞巴很長,應該頂到你的子宮沒問題!”秋如雙手被銬在背后,只能害羞地把頭偏過去。
舍監調整了一下dv的角度,確定對準了之后,雞巴在秋如洞口沾了沾,深深吸了一口氣,腰一沉,唰的一下子刺了進去!
秋如突然像觸了電一樣,雙眼瞪大,嘴里不由得“呀”了一聲大叫出來。舍監的雞巴實在是有過人之處,又粗、又大、又硬,要命的是一下子就頂到了秋如的子宮里,讓秋如一下子嘗到了異樣的滋味。
舍監實在是愛煞了秋如,不像平常那樣狠狠的快插舒慧,面對秋如,舍監可是慢慢插到底,抽出來,再插到底,但每一下都重重的,讓秋如心臟劇烈跳動。
舍監看看差不多了,就讓龜頭停留在陰道口進去兩個指節的地方,也就是俗稱g點的地方,滾燙的龜頭一頂住那地方,秋如突然覺得體內好像被一道電流通過的感覺,瞬間一陣快感襲來,腦中再也無法思考,“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啊……啊……好……好奇怪……你你……停停呀……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我……呀……停下來……”
舍監頂住了那地方,用龜頭不停地抽插摩擦,女人的g點,通常是最敏感的地方,秋如被舍監抓到了那點的所在,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舍監腰一挺一挺的不斷地抽插摩擦那里,感覺秋如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利害,嘴里也像蕩婦一樣的叫了出來:
“呀……呀……不要呀……舍監叔叔……不……舍監哥哥……好老公……我求你……不要呀……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插死我……你干脆干死我好了……呀……受不了了……”
秋如雙腿緊緊地夾住了舍監的腰,舍監一插,又軟軟的放了下去,雙腳在空中不停地顫抖,淫水不斷的流出,秋如從來沒有這般被淫弄過,像失心瘋了般的“伊伊呀呀”亂叫。
突然舍監改變了節奏,像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這一來,秋如更是搖頭晃腦,殺豬似的淫叫。過沒20來下,不知秋如哪來的力氣,嘴里“呀~~”的一聲長嘯,雙腿緊緊夾住了舍監的腰,下半身像抽筋般的一抖一抖,竟然被舍監插得泄了身。
舍監正在得意的時候,突然覺得秋如的陰道不斷地收縮,一夾一夾的吸吮著自己的肉棒,眼前那個絕色美人正雙眼淫迷,哼哼亂叫,舍監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一下子頂到了子宮頸口,把噴出的大量濃精全灌入了秋如體內,秋如泄身后特別敏感,被滾燙的精液一澆,頭一偏,竟然在高潮中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如悠悠醒轉,感覺床邊一雙妙目正焦急地看著自己,定睛一看,才知道是室友舒慧。
秋如正想坐起來,舒慧卻說:“你好好休息吧,對不起,害你為了我被干爹弄成這樣。”秋如想要回答,卻發現身體十分酸痛,嘴里有著濃濃的精臭味,下體也殘留了許多干掉的精液痕跡,才發現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舍監也狠狠的多干了好幾次。
秋如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舒慧,舍監他……出去了嗎?”
舒慧說:“嗯,他回家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秋如問:“那……那個……他拍的帶子是不是也帶走了?”
舒慧眼神閃過一絲悲哀,兩個人相對默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