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也不行……趕快起來……不然……不然師父就殺了你……”輕咬著櫻唇,天知道風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殺意壓抑下去。她不是無情之人,公羊猛畢竟是自己徒弟,雖說他犯下了滔天大錯,可要自己親手清理門戶,風姿吟還真是下不了手,為今之計只希望自己身為師父的威嚴還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將今夜之事爛在肚里,一點不露;若他還不肯答應,風姿吟也只好放下愛徒心思,親手清理門戶,事后再自盡,反正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不該再出現世上了。
“師父想……想殺猛兒嗎?”
“你……”聽公羊猛這樣回話,風姿吟胸中怒極,差點就要運勁上手,將這剛剛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殺了。公羊猛明擺著不信自己會下殺手,難不成自己這做師父的,在失了身之后,連一點威嚴也沒有了嗎?
“你犯了這么大的事……還想師父不殺你?難道你以為師父會不忍動手嗎?”
“如果師父要殺猛兒……猛兒自不還手……”俯下臉,調皮地在風姿吟香峰上輕啄幾口,親得風姿吟身子又熱了起來,貼在他胸前的手差點軟掉;公羊猛的聲音雖是含糊,卻一點不漏地傳進了風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兒才剛嘗到這世上最好的滋味……師父若要殺猛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兒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讓猛兒再舒服一次……師父再動手……“
“你……”氣得真想動手殺了他,但公羊猛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還要厲害,加上初嘗美味,風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人的余韻當中,最是敏感的胴體哪還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覺公羊猛的雙手在自己腰間輕點慢捻,刺激著連自己都不曉得的穴道,一絲絲火熱的氣息不住導入體內,轉瞬間已燃起了風姿吟體內腔內的需求,熊熊燃燒的野火讓風姿吟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公羊猛盡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壞……猛兒……你……還敢對師父無禮……啊……”
見風姿吟玉手綿軟,再也貼不住自己胸口,櫻唇中吐息芬芳,顯然那“媚骨艷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衛,再次在風姿吟體內占據了主動,令她愈發難挨男人的挑情動作。一邊大肆手足活動,盡展所長,公羊猛心下暗叫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巖的教誨: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樣,有些在破了身子、嘗到欲火滋味后,便對男人百依百順;可也有些在失身后,寧可選擇同歸于盡,也不愿茍活的,偏生風姿吟就屬這一型,加上有師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輕饒自己。
原本要對付風姿吟,杜明巖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絕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厲,將風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滅她的理智。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雖強,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響終非等閑,若容其恢復理智,待她清醒過來,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
要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影響超越理智,讓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人占有疼愛,要花的心思絕不會少,這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兒。
“哎……不……不要……好猛兒……你……你別再逗師父了……”感覺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處不住掃動輕點,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淫法兒,風姿吟只覺腹下竟似燒起了一團火,轉眼已灼得渾身發燙,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嗚咽起來。
她也知道,無論公羊猛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體質特異,“媚骨艷相”特別受不得男人挑逗愛撫,也不至于使自己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更令風姿吟神魂顛倒的是,從射精之后,公羊猛便沒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體內,原本因著云散雨收,風姿吟也沒顧到此處,可現在她又陷入了這好徒兒的挑逗之中,嬌軀敏感倍增,連幽谷之中也逐漸帶起了痛楚,卻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緊夾妥吸,被公羊猛那漸漸硬粗的肉棒撐開的結果。
沒想到公羊猛才剛剛發泄過,竟能硬得這么快,風姿吟雖知自己恐又要沉淪欲海,但接下來就要清理門戶,就先讓公羊猛發揮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綺念便生,情欲原就是與生俱來,方才又親嘗高潮滋味,何況風姿吟生具“媚骨艷相”,又豈能逃得過欲火焚燙?
只在此時,公羊猛卻慢慢退了出去,退到盡頭,只余肉棒那粗壯的頭還留在風姿吟體內,似也忍耐不住進犯的沖動,在那兒不住抖顫著,磨得風姿吟身子酥軟,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她美目微啟,疑惑地看著正對自己大施無禮的公羊猛。
“師父你……你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么?”
“猛兒,猛兒又要干師父了……”微微喘著,似是要保持這個狀態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卻不停止,不住感受著風姿吟嬌軀的鼓動,慢慢調節著手段,讓風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卻又隨時會被情欲滅頂的狀態,“可師父剛破身子……雖然”媚骨艷相“厲害……可會不會不能適應……”
“你……你這壞蛋……壞猛兒……”沒想到公羊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體貼自己!風姿吟雖恨這個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體引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無情奪去,可又愛這徒兒的溫柔,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竟然……竟然這樣欺負師父……啊……你……你壞死了……別磨了……痛……哎……”
聽風吟姿軟語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間,肉棒已緩緩探入風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鉆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時更不住在風姿吟胴體上頭四處開花,不住試探著女體的敏感地帶,一點點地挑發風姿吟本能的嬌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雖仍有著些許痛楚,將會暢美得令她難以自拔;她雖是暗咬銀牙,疼得珠淚輕滴,纖腰雪臀卻本能地輕抬微挪,好更適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風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動更是如魚得水,呼吸間盡是女體清馥的幽香,觸手處盡是柔嫩纖軟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處更是啜吸無盡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點一點地將方才急于破身,沒有細細品味的俠女胴體輕品淺嘗,只將風姿吟嘗得嬌軀酥軟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頭,想要品味這處的刺激,偏另一處又涌來更強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著風姿吟逐漸褪去生澀,扭挺迎合的動作慢慢純熟起來,公羊猛卻不忙動作;他心知今夜將會是一場熬戰,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盡瘁多少次。何況風姿吟處子初破,雖有著“媚骨艷相”護身,終究缺乏經驗,還撐不住太過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擊可是自找死路!他輕推緩轉,在風姿吟體內不住旋磨,一點一點地磨去風姿吟蓬門初開的痛楚,搔得風姿吟麻癢萬端,卻只能等著公羊猛去搔抓;這溫柔輕巧的弄法,雖嫌有些不夠力,對初嘗此味的風姿吟而言卻是恰好。她緩緩挺動纖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覺得快意一點一點積累。
嬌滴滴地喘息著,風姿吟口中雖忍不住輕嗔嬌罵,體內的感覺卻愈來愈是甜蜜,雖已不知在她體內輕抽緩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卻仍抑著強猛攻擊的沖動,體貼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風姿吟只覺幽谷當中美得快要發瘋,雖想要公羊猛狠狠來上一回,卻還沒臉開口求他。
就這樣輕憐蜜愛許久,直到公羊猛終于忍不住,在風姿吟幽谷深處精液狂拋,射得風姿吟肌軟骨酥,風姿吟方發覺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暢美得泄了一回,只這次不知是否已漸漸習慣,她竟沒多少感覺到被公羊猛采補,只是那積郁盡舒的感覺,仍讓她滿足得輕聲嬌吟。
“師父……”連著在風姿吟那迷人的仙體里射了兩回,雖說公羊猛年輕力壯,一時之間也無力再戰,不過他可不會就此放過風姿吟;只見他摟著風姿吟嬌慵的玉體,慢慢翻轉身來,風姿吟只覺得下體一陣痛楚,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連爽兩回,嬌軀慵懶柔弱,確實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偎依在公羊猛懷中,聽著徒兒在耳邊輕聲細語,“師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個”媚骨艷相“……猛兒……真的好舒服呢……”
“還不……都是你壞……”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語,泄得渾身酥軟的風姿吟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便應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這樣……這”媚骨艷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師父也舒服嗎?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