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為盟?”
本來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說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風姿吟雖是羞紅過耳,一時間卻無從嗔罵。只見公羊猛伸手移到風姿吟股間,輕輕撥弄昨夜已給他盡情淫弄過,現下猶是紅腫暖熱的幽谷口處;輕輕一刮一掃,手上已是一層淫精穢物,間中還有幾絲落紅。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穢浪跡,全是在昨夜的熱情交合中所生,風姿吟雖已經人道,卻哪里看得下去?
“師父放心……昨晚師父自慰時……不也流了不少……看師父喝得挺高興的……“
聽公羊猛這樣哄著,風姿吟臉蛋登時通紅;沒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時的淫情癡態,竟也沒逃過這徒兒的眼去,也難怪他淫興大發,不只強奪自己貞操,事后還在自己身上熱情撻伐,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完全發揮,使得自己一點殺他之心都提不起來。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語輕哄之下,風姿吟香舌輕吐,將股間那片片淫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雖說頗有點腥氣,但舔吸之間,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將自己奸污淫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美妙回憶;在這淫蕩的影響之下,那淫精穢液,全都變成了甜美甘露,讓風姿吟不只啜飲不休,甚至吸盡后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手掌,似是還想多來幾口般。
沒想到自己當真吞了這東西下去!風姿吟美目暈茫,眼角輕輕滑下幾滴淚水,可胸中那強烈的感覺,卻不全是難過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連風姿吟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眼光還灼灼地瞧著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長火辣的婀娜嬌軀上頭游走,雖說兩人已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可那灼熱的目光,仍燒得風姿吟嬌羞萬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明明已和他上了床,連師父的尊嚴和處子的羞澀都拋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帶領下,婉轉逢迎地領略到男女交歡時那醉人纏綿的滋味,怎么現在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自己竟還是如此羞慚?
“你這小壞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風姿吟輕吁一口氣,聲音嬌甜溫柔;雖是嗔怪,卻全沒半分怒意,“從昨晚到現在……不只奪了姿吟的貞操,還……還把姿吟”媚骨艷相“的本能全給挑了起來……這些淫賊手段……都是你的男師父教你的吧?他……還想怎樣?”
“男師父那邊啊……還有遺命……”風姿吟不說不打緊,一說出口登時將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著,看得風姿吟有些瑟縮,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聽公羊猛慢慢說了出來,“他不只要猛兒把美女師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細細疼愛寵幸……讓美女師父”媚骨艷相“的天賦異稟不至浪費……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要猛兒把美女師父抱到他靈前,好好地恩愛幾番,讓他在天之靈,能看到美女師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模樣……才算出了胸中的氣……”
“那……過得幾日……”
“最好別太久……”見風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還肯到杜明巖靈前行禮,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贊,男女之歡當真魅力無窮,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兒想……若男師父能夠看到女師父你破身不久,還沒全然適應,就在他靈前與男人銷魂蝕骨地愛上一回,那樣又帶痛又想要的模樣,偏偏還能享受到高潮泄陰的滋味……男師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才是……”
“不……不行……”聽公羊猛這么說,風姿吟臉都紅透了,卻不是因為要在杜明巖靈前與公羊猛淫樂的羞澀,也不是因為害怕身子還未適應就要再與男人行房。其實以她昨夜的經驗來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溫柔,便是在那場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猶未適應,也能讓她盡情沉淪欲海,芳心當中竟似還有些渴望,想親身試試在杜明巖在天之靈旁觀的情況下,被這徒兒盡情淫玩奸污,那種又羞恥又丟臉,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兒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現在……現在骨頭都散了……經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虛耗了太多……今兒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風姿吟所言是實,自己昨晚確實搞得太過火,現在體內已完全虛癱,若不經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厲,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來。
“你啊……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堅持下,風姿吟怎么也拗不過他,值得含羞答應。畢竟糾纏之中,正值血氣方剛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風的征兆,就算風姿吟身具“媚骨艷相”
的天資,可在昨夜之前,也還是嬌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處子之身;雖已在男人的洗禮之下,從清純的黃花處子變成了已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還沒抵得上心理適應的速度,可絕經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這壞蛋……”嬌吟之間,風姿吟伸手取過了早濺上昨夜淫跡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當中,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聲音卻回不到原樣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著甜蜜嬌羞的味兒,已給征服過的女人終究是不一樣,“別……別再叫姿吟師父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還弄得姿吟下不了床……還這樣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風姿吟鐵定會說這個,公羊猛可不想放過,此事杜明巖早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美女師父就是美女師父……猛兒以后還要給師父督導練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愛猛兒的美女師父……這稱呼……可是亂不得的……“
“壞蛋……還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聽公羊猛的語氣,風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這事勸不得他。雖說連江湖經驗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來,風姿吟追殺不少淫賊,對這些淫賊的異樣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對淫賊而言,玩弄俠女不只是性欲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俠女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俠女徹底墮落。在江湖上,淫賊說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圣潔、身份高貴的俠女,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
這個理兒,對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樣的,自己日里督課愈嚴,愈有高貴圣潔的師長風范,愈發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將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換在口頭上,他一口一個師父,床上淫玩起來愈是雄風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卻只有給他盡情征服蹂躪的美女師父。可偏偏想到此處,風姿吟只覺嬌軀又起了酥麻瘙癢之感,好像光想到這個,就對未來的種種淫穢場景滿心期待。
算了,若他還是叫自己師父,這樣的稱呼能讓公羊猛行事之時更加勇猛,風姿吟自然也只有嬌羞承受的份兒了。風姿吟心下一酥,整個人更沒了力氣,連嗔著公羊猛的聲音都軟了幾分。
俗語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沒說錯,雖在杜明巖墳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給風姿吟吸了過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潔的一塵不染,雖是脂粉不施,櫻唇卻是紅艷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紅,如云秀發寫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猶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禮之時神態專注虔誠,看來更似仙子下凡。
行禮完成,風姿吟立起身,美目飄向公羊猛這邊,眸中水光隱隱,飄出風情萬種;光只是眼光的轉換,剎那之間已讓風姿吟從圣潔無瑕的下凡仙子,變成了嫵媚嬌嬈的懷春少婦。
“壞蛋……壞猛兒……”見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風姿吟俏臉含羞,仙子情態早已蕩然無存,雪白無瑕的嬌軀滿是誘人情火,灼得人心癢難搔,嗔著他的聲音輕柔婉約,羞意遠遠蓋過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么……不是說要在他眼前使壞……還……還不快點……”
給風姿吟這又嬌又媚的話兒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覺自己今兒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將她破瓜,明明弄得風姿吟神魂顛倒,可她今兒個竟還能沒事人樣的前來上墳,神情與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潔。若非步履間時帶蹣跚,顯然破身的疲憊還在她身上纏綿未去,公羊猛還真以為自己前夜是做了夢呢!可才一個轉眸,風姿吟竟又從那圣潔仙子樣兒,變回了前夜床第之間那誘人無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飛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嘆,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這個嘛……猛兒想過了……”搓著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態真浪費了一張俊雅的臉,活像個樣貌猥瑣的小色狼,“若美女師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讓師父看到美女師父激情自慰的場面……猛兒想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更高興的……那樣子猛兒看過,真是美得緊,媚到了骨子里,嬌艷得活像要滴出水來……啊,不對!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來了……“
“你……壞……”聽公羊猛說出這般羞人的話兒,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雖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腳步卻怎么也邁不過去,一股酡紅從頸子燒了上來,原已秀雅無倫的臉蛋兒,更是艷得嬌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樣,風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還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記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連自己自慰時那美態也毫無遺漏,心還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纖手輕輕地點在衣鈕上,卻怎么也使不出力氣解開,雖說早試過自慰的滋味,雖說處女身子早獻給了公羊猛,可那終究是閨房中事,要風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在杜明巖墳前自慰一番,便風姿吟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卻還是羞得使不出力來,“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