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兒放心,這算不得什么春藥媚毒,”似是看穿了劍雨姬心下所想,弘暠子微微一笑,“這藥名曰”不勝簪“,服藥之后感覺會變得敏銳,在練武之人而言,算得上是相當良藥,提升感官之下,與人動手之際多占了幾分勝機,本不是床第之藥。不過這藥物雖會讓破瓜之痛變得更為難忍,但行房的歡快卻也更為強烈,很快便可將痛楚壓除,藥效雖久卻不傷身,放心吧!”
聽著弘暠子解釋,劍雨姬的心下卻無法鎮靜下來,這“不勝簪”的藥力行得頗快,轉瞬間已在經脈間行了數回,劍雨姬只覺肌膚愈來愈敏感,以往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衣裳磨擦肌膚的觸覺,竟變得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難忍,光只呼吸之間的肌膚微動,便似蟲行蟻走一般,愈想忍耐,嬌軀的微微顫抖愈是難休,不一會兒劍雨姬身上又已逼出了汗水,可卻更加難過,光汗水在肌膚上滑動的刺激,都讓她酸癢難耐,這“不勝簪”即使不是春藥,但用來對付女子,威力卻更勝一般春藥十倍!若非身在人前,劍雨姬真想趕快將衣裳褪去,免了這不住磨擦的強烈刺激。
最后的堅持在邪道溫柔的摟抱之下煙消云散,當他從后輕輕地抱住自己時,隨著男性氣息的浸潤,劍雨姬只覺肌膚的溫熱和敏感竟一瞬間又提升了幾分;她再也忍耐不住,一邊螓首微偏,任弘暠子吻啜著那微啜的紅唇,一邊纖手嬌顫地動作著,將一身衣裳緩緩褪下。
雖未留在大相國寺操辦喪事,但劍明山故去未久,身為女兒的劍雨姬也是一身白裳,頗有幾分戴孝的味道,可那“不勝簪”的藥力著實可怕,轉瞬間已令劍雨姬渾身酥癢難耐,竟是再也忍受不住衣裳摩挲著肌膚的感覺,尤其再加上弘暠子恰到好處的吻,雙手撫弄之間頗有法度,既沒弱到讓劍雨姬可以忽視,也沒強到喧賓奪主,使得劍雨姬只能一邊嗯哼嬌吟,一邊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已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掛;雖是美目含淚,銀牙輕咬,深恨自己定力如此軟弱,竟沒法抗拒體內藥力的侵凌,可那雪肌暈紅、花膚含潤的艷態,又豈有半點守靈戴孝的悲涼味兒?
一邊為了寬衣方便,一邊也因為身后的他愈站愈直,恍惚之間劍雨姬已站了起來,俏臉微偏,櫻唇在他的吮啜下嚶嚀呻吟,他那雙手正在劍雨姬嬌軀巡游不休,彷佛正在用手檢查劍雨姬那赤裸著的曼妙曲線。
自幼便練武不輟,劍雨姬修長的嬌軀一絲贅肉也無,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結實緊翹卻又不露半點剛硬線條的肌肉,一絲不掛下更是美得驚人;弘暠子的功力偏陽剛一路,掌心似帶著若有似無的火氣,所到之處溫柔地將她的肌膚灼了個遍,敏感的香肌一點不漏地將那熱力吸收,催得體內的火燒得愈發高昂。
就算劍雨姬此時反悔不愿獻身,春心蕩漾的嬌軀,怕也經不起男人硬來,尤其當弘暠子的指尖輕輕扣入幽谷當中,按住了某塊敏感地帶輕揉慢捻時,強烈的刺激感讓劍雨姬差點哀叫出聲,幽谷里似有股熱力正隨著他的動作鼓蕩翻騰。
輕咬銀牙任這弘暠子大逞手足之欲,可當弘暠子將一絲不掛的自己抱到桌上,讓自己軟癱在褪下的白衫鋪墊中時,劍雨姬仍忍不住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方才的肢體接觸,男人的手似能發出無比熱力,將她已被“不勝簪”藥力催得敏感已極的肌膚烘得愈發火熱,現在他的手雖只扶著自己的纖腰,將自己抱上桌去,連一句多的話都沒有,但動作之間便已透露了男性無比強烈的欲望,那欲火正對她而來,從內到外的火熱刺激,哪里是衣衫磨擦時的感覺可以比擬的?
躺在桌面上頭,身下雖有衣裳墊著,薄薄衣裳卻擋不住桌面那硬實的滋味,仰躺著任他飽覽春光的劍雨姬四肢大開,感覺自己的胴體前所未有的火熱,呼吸之間飽實雙峰舞躍未休,艷舞嬌媚,她甚至無法含羞帶怯地夾緊玉腿,在他大手輕撥下玉腿已柔順敞開,落入他眼中的幽谷禁地再無防衛可言。
劍雨姬嬌羞地偏過頭去,雖強迫自己去想著恨入骨髓的公羊猛,想著自己因為他才墮入如此羞人境地,但隨著大手在羞人處大逞淫技,芳心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去;劍雨姬眼角清淚兩行,銀牙輕咬著衣角,呼吸愈發急促,竟不由有些渴望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偏偏這弘暠子可真會折騰人,竟還不肯劍及履及地占有自己,劍雨姬突覺他的手在自己腰間一陣輕揉,那強烈詭異的刺激,令劍雨姬不由纖腰發力,整個上半身已直了起來,臉兒埋在他胸前不住嬌喘,弘暠子的大手已移到她身后,貼在劍雨姬腰上,讓她再難躺倒下去。
“道……道長……雨姬絕不……絕不推阻便是……”體內的渴望已強烈到快要爆發出來,早不是心中對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所能壓制,只靠著猶是處子的一點矜持,才沒有主動要求他侵犯自己,可劍雨姬的矜持,也已差不多到了頂點,只不知這弘暠子為何還要這樣撩撥自己,卻不肯動作?
“既是如此,小姬兒好好將這顆藥揉進去……”一邊壞笑著,一邊取過小瓶,在劍雨姬張開的掌心倒出一顆粉紅色澤的藥丸,較方才那“不勝簪”還要小上許多;光只是碰到這藥,劍雨姬便覺有股熱力透入掌心,像極了江湖淫賊用以對付武林俠女的春藥,“外用內服都有……這樣才可少些痛楚。小姬兒放心,這雖是春藥,卻不會傷身,最多……最多讓小姬兒多爽個幾分而已……”
都已給這人逗成了這等赤裸模樣,哪里還管得到他會用上春藥?循著弘暠子的諄諄教導,劍雨姬纖指輕夾著那藥丸,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敞開幽谷,將那藥丸推了進去,纖指輕柔地推著那藥丸在幽谷香肌中滾滑過一遍。
一來此刻劍雨姬幽谷中已是春泉漫漫,一浪接著一浪,二來少女幽谷當中原就是最熱切的地方,一旦動情更是火熱撩人,不過推滑過一圈,那藥丸已化進了幽谷里頭。
劍雨姬只覺有股異樣的躁熱,比之方才被逗弄時的熱力更加高漲,彷若燎原烈火被壓擠在腹下,一瞬之間爆發出來,奇妙的熾熱從幽谷內部不住流竄,莫名滾燙的欲火在胸中沸騰,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氣,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燒,燒遍了每寸肌膚,火辣辣的欲望已燒化了全身。
本來若是身中淫藥,只要發覺得早,有一定內功造詣的女子多能以內力迫住藥力不使散發,內功高深之輩甚至可以將那藥力強行逼出體外。但劍雨姬來此已有獻身之念,加上方才那“不勝簪”吞入腹內,邊寬衣解帶邊給弘暠子這樣玩弄,欲火隱隱然已燒了起來,給這春藥一激,彷佛悶燒之處一口氣涌進了大量空氣,那欲望登時爆燃開來!
此刻的劍雨姬竟再難厭惡這羞恥惱人的感覺,心中反而隱隱然浮起了一絲奇妙的喜悅與渴望,令她羞中帶喜,竟不由得哀吟出聲,眸中媚光飛灑。有若野火一般,顧盼之間那絕媚姿光,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會將她放過。
“啊!”的一聲嬌吟,劍雨姬嬌軀一震,整個人陡地向后仰倒,若非弘暠子的手扶著她的纖腰助她慢慢躺倒,怕這一下倒下去真會撞到頭。
現在的劍雨姬卻管不了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藥力如此強烈,在她的體內通行無阻,將劍雨姬的理智徹底煎熬殆盡,不留一絲余燼;此刻劍雨姬已完全被那欲火沖毀了矜持,空虛的幽谷只渴待著男人的充實,將她徹徹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種種淫惡手段奸淫污辱,直到體內渴望的烈火燒盡之前,她都再也離不開男人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