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個聲音從旁邊冒了出來,秦夢蕓定下了腳步,轉身看去,原來是位婦人,身材豐滿卻不見肥胖,衣裳看來是中上人家的衣著,雖是徐娘半老卻還留存幾分姿色,臉上還掛著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見就想親近。
“是,”秦夢蕓報以一笑,差點看呆了那婦人,原先秦夢蕓雖還有余怒,微扳著臉孔,也難掩那嬌媚容姿,現在她轉顏一笑,啟朱唇如櫻桃初破,丁香微吐處聲氣甜美,真有絕色之姿,叫人一見忘俗,“小女子路過此處,錯過了宿頭,不知鎮內可有客棧?”
“我們這兒是個窮地方,沒有什么客棧,”那婦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棄,我家還有幾間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煩大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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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吁了口氣,秦夢蕓滿足地躺到了床上,雖說只是村鎮人家,感覺上卻比一般的客棧都好,不只是那婦人胡玉倩好客,連她的女兒呂家玲,稍比秦夢蕓大上個半歲的新寡少婦也是殷勤無比,猶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還有山間自然的溫泉沐浴呢!
看她換下的衣裳風塵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幫秦夢蕓好生洗個干凈,秦夢蕓一方面拗她不過,一方面也確實想換身干凈,就由得她了,只是沒想到她走進客房,衣柜里卻有許多她前所未見的衣裳,多是薄紗小衣,雖然明知這是睡時穿著的,但光看就令人臉紅心跳,真不知這村婦是怎樣弄到這些的。
不過秦夢蕓小女子心性,也愛嘗新,雖說是羞的面紅耳赤,卻還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適自己身材的披上,飄然自憐。
看著時還不感覺怎樣,才只是摸到,秦夢蕓就知道這薄薄紗衣的舒服處了,這些年來秦夢蕓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內衣,對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癢感早已是見怪不怪,但這薄紗小衣可不一樣,不只沒有粗麻衣裳那般緊束,還輕暖溫柔地熨著她周身,羽毛般輕輕掃過秦夢蕓敏感嬌嫩的肌膚,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夢。
那薄紗衣裳穿來觸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愛不釋手,秦夢蕓索性連原先穿的里衣都脫了,讓嬌嫩的少女胴體完全覆在那美妙無比的觸感之下,雖說紗內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無人旁觀,也就不放在心上,秦夢蕓心中雖知道不太可能,但渾身暢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離開的時候,向胡大娘要個幾件,以備以后穿用呢!
雖是趕了一天的路,難免疲累,新穿的薄紗小衣又是舒服無比,溫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來,但秦夢蕓武功不俗,耳目也較一般人更為靈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間便被一陣奇異的聲音給喚醒了。
半夢半醒之間,秦夢蕓隨著聲音來處,手依著墻緩緩而行,小小村鎮早已是一片黑燈暗火,一絲光明也不見了。她赤著只足,半茫地尋覓著聲音來處,薄紗小衣不禁風,腳底和身上不時傳來些許寒意,若不是秦夢蕓內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齊才出來了。
走著走著,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灑入秦夢蕓半茫的眼中,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像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不少水花,啪啪地作響,間歇混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聽那女子的聲氣就是接待秦夢蕓的中年婦人,和這男子相當熟識,而且好像正做著一件快樂無比的事兒,音調又甜又媚。
還半在睡夢中的秦夢蕓這才微微一醒,聽來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婦人習以為常的事兒,該沒有她這武林俠女出面的份兒,該是她回房休歇的時刻了,偏偏一雙玉腿就是沒法回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秦夢蕓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啟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像一覽無遺,讓秦夢蕓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
里面的床側面對著房門,床上那風韻猶存的胡玉倩剝得赤條條的,豐腴的體態真正誘人心動,她的臀部懸空,雙手撐著腰,雙腿掛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拼命地左右扭動著腰;而那高跪著的男子正用雙手箍在那婦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著,抽插之間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那婦人臀股之間不斷汨出。
若不是胡玉倩隨著那男人的抽送,頭正左右猛搖著,以秦夢蕓的位置,還真看不到她的表情。雖說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秦夢蕓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兩人正干著極舒服的事兒,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勁,連一對豐腴的乳房也拼命地舞著,就知道她正享受著呢!
秦夢蕓雖說只是初出武林的俠女,但她師父從不曾禁止她翻閱道門關于男女交歡之術的書籍,偶爾還特地指導她瀏覽略閱,她雖還是處子之軀,對這種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俠那么不在行,甚至連采陰補陽的功夫都會上一點,不過那都只是書上的學問,秦夢蕓可是頭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狂歡淫樂之時,竟能夠瘋狂到此等模樣,看來其中妙趣,可要比書上形容還要好過千萬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厲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兒……今兒怎么……怎么這么勇……這么悍……啊……搗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給……唔……給搞死了……”
胡玉倩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秦夢蕓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兒家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
秦夢蕓那嬌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回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么著,秦夢蕓就是轉不過身去,雙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只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托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于滑到了秦夢蕓雙腿之間,嬌稚地觸及她從未被觸碰的少女秘境時,秦夢蕓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也不只是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歡已經快到了極限,兩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樂當中,但更叫秦夢蕓驚訝的是,正勇猛狠干著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當她初入小村時,那死命黏著她的輕薄漢子。
原先看到他時,已知此人頗為壯實,如今親眼看到他赤條條的模樣,果然雄壯,光看便知此人體力過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這等狼虎之年婦人也要爽的告饒。
這莫不是個陷阱?猛地跳起了這念頭,秦夢蕓原想破門而入,質問她兩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裝睡,看接下來有什么搞頭,偏偏秘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秦夢蕓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拼命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愿意抽出來,連托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
正當秦夢蕓在房外進退不得時,里頭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了開來,正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秦夢蕓再看不到那巴姓漢子的臉孔,“你今兒個怎么這么猛?還連點前戲都不做,一進來抓了就干,一開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漢子恨恨的說,“我巴人岳還沒見過這么辣手的雛兒,才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就拿劍指著我胸口了。不過辣歸辣,這小道姑還真是美的驚人,從來沒見過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還真不知是該憐香惜玉好呢?還是該狠狠干她個死去活來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