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蕓雖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穴口雖已濕滑卻還不夠柔軟,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時的角度也沒有對好,當嫩穴被破時秦夢蕓只覺穴口痛的好像擦傷了一般,窄緊的嫩穴雖是本能地黏緊了肉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熱,但遭狠狠插入時那些微的痛楚,卻仍令秦夢蕓經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來。
“唔……痛……痛著呢……師兄……別……別那么用力……夢蕓……唔……
夢蕓受不起……啊……師、師兄……饒……饒了夢蕓……小……小力些吧……”
原先雖對秦夢蕓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動的獻身難免疑惑,但現在看著秦夢蕓嬌羞不勝、弱不禁風,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樣兒,楚心不由得大喜,還以為自己已得到了秦夢蕓的初夜呢!
他一手摟住了秦夢蕓泛著香汗的纖腰,一手滑上了她緊翹的圓臀,指尖頂進了她火熱的股溝,好將秦夢蕓的嫩穴固定著,讓她再逃不脫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沒聽秦夢蕓的話兒收力,反而腰部深頂猛收,插得更有力了。
沒一會兒,秦夢蕓已適應了楚心的抽送動作,那年輕的灼熱肉棒不住熨貼著秦夢蕓敏感的穴肉,惹得秦夢蕓又叫了出來,春情難抑的美妙嬌吟聲音,在簡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蕩著。
“哎……師兄……唔……你、你好……好厲害……入、入的夢蕓……唔……
好……好舒服……哎……夢蕓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別……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師兄……我……求、求求你……別……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為滋味著實不壞,一半也是因為要逢迎正抽插著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間,秦夢蕓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絞緊了楚心的肉棒,像是穴里頭生了幾十幾百張嘴一般連吮帶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聲輕呼起來。
本來他在這方面經驗就不夠,加上秦夢蕓使盡渾身解數,盡情迎合,讓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潰了,他只覺一陣甜美無比的感覺,從肉棒處直升腦際,背脊處一陣美妙的酥麻,陽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搗秦夢蕓穴心深處,讓她也舒服的軟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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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月上柳梢,緩緩走向呂員外家的秦夢蕓停下腳步,輕聲吁了口氣,纖手輕輕撥理著秀發和衣裳,注意著不露半點痕跡,前一刻和楚心行云布雨的感覺,好像還在心底一般,到現在肉體仍有些感覺呢!
倚著路旁的垂柳,秦夢蕓閉上了眼,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來,方才云雨歡合之后,眼角瞄到秦夢蕓穴口傷處滴出的血滴,誤以為那是秦夢蕓落紅,得意到差點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絕,口中盡是要如何糾合武林正道勢力,好大舉攻入君羽山莊,將項楓碎尸萬斷的計劃。
但不知為什么,秦夢蕓心中卻頗為煩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聽他說,到現在她也才記清楚一句話而已,楚心要糾合武林正道勢力,所需時間大概還要兩個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兩個月后,和他在執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練功之處的少林寺山下會合。
想到師父也告訴自己,該要再多累積點經驗,才能去找項楓報仇,秦夢蕓厭煩地搖了搖頭,心中有一股再也壓抑不了的沖動,怎么樣她都想現在就生出翅膀飛到君羽山莊,飛到項楓的眼前去,將項楓給五馬分尸!
深呼吸了幾回,秦夢蕓搖了搖頭,隨即伸手整好發絲,慢慢地將心底的沖動給壓了下去,無論如何,現在的她都只聽到齊建的一面之詞,怎么說都該給項楓一個機會辯說,正好呂員外那邊的保鏢事了,原先秦夢蕓還想先回到呂員外家,挨個十天半月后再離開北京,去過她游歷江湖的日子。
現在看來,這倒也是個契機,她正好可以先去呂員外家,收了這回保鏢的酬勞,再休息個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勞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莊去,先和項楓兜個話兒,看清楚這是個什么樣的人再說。
慢慢地走著走著,雖然已經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的繁榮都會,四處仍是燈紅酒綠,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兒來往不絕,不時傳來酒言醉語,完全沒有一點因夜而歇的模樣。緩緩走著走著,對四周飄著的輕薄言語仿若聽而不聞,秦夢蕓身形如影輕飄,似有若無地避過幾個酒醉而言語輕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給人一親芳澤的機會。
如果換了剛下山,只怕秦夢蕓還會想動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雖是不久,秦夢蕓也已歷練了些,意氣早收斂了不少,何況一來這兒是京都重地,來往的年輕酒徒雖是頗討人厭,讓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一番,但人在此處,這些家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臺,對這些人秦夢蕓雖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現在仍是呂員外的保鏢身份,若是惹了事,連累呂員外可不好。
二來隨著這些輕薄話兒入耳,秦夢蕓的芳心不由主地向回飄著,飄回了初嘗云雨至樂的那一夜,白天當她英風凜凜地教訓巴人岳的當兒,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那個晚上,她會一絲不掛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風流陣仗當中,任憑他倆擺布逗弄,到最后處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給他破了。
人世間的事兒可真是難以預測,回想的臉紅耳赤的秦夢蕓不禁要想,若是當日的事在這兒重演,這回碰上的人兒恐怕不會像巴人岳那么憐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輕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會被玩弄成什么模樣,也不知道那樣會不會更舒服呢?
慢慢地繞了一會,秦夢蕓可終于找到了鐵頭獅胡同,看來這里頭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氣氛幽靜,完全聽不到外頭喧囂不說,每戶人家大門前都懸著燈籠,或多或少有幾個看門人,建筑物也頗有氣派。
慢慢地走著,秦夢蕓纖手輕撥,仿佛要把外頭的吵鬧喧囂全都拂去一般,她還沒找著呂員外公子的府邸呢,別人的聲音已經找上了她。
“??!是夢蕓小姐嗎?”
微移螓首,看著一個守門人畢恭畢敬地小跑步過來,對著自己躬腰作揖,秦夢蕓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人,他光衣著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門人不同,不像是習于守門通報之人,多半是總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來呂員外可真的在等著自己呢!呂府燈火通明不說,連下人都已經吩咐好了。
“夢蕓小姐,這邊請!老爺子設了筵,說是要為夢蕓小姐洗塵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陳設,秦夢蕓就知道,這呂員外可真是落足本錢,務要令她開心了,她雖然見識不廣,但也不是無知之輩,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來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護院保鏢一個不見,連呂員外的兒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呂員外的家眷,更沒其他男子。
筵席之中,呂員外頻頻勸酒,秦夢蕓雖因他眼兒色瞇瞇的不太喜歡,但一路上呂員外守禮如儀,言語當中全沒有半點失禮之處,讓秦夢蕓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懸到極點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