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澤的話語仿佛刻意要撩起妙雪的羞恥心,她不由得渾身發燙,纖手輕按在他肩上卻怎么也生不出力氣推開他。男人的吻雨點般在兩朵玉峰上灑落,強烈地熬煉著她的芳心,那感覺刺激得令妙雪不能不動,卻是一動便帶動了幽谷中的痛處,酥麻酸疼合在一處,令妙雪再難自主。
她咬著牙,細細品味著幽谷之中他的火燙粗壯,那敏感的地帶細心地發覺,表面上燕千澤雖是不動如山,可肉棒卻微不可見地輕輕在幽谷深處啄動著,似在刺探著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種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妙雪才感覺到他在刺探,轉眼間便已陷在其中,尤其當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他剌著之時,禁不住嬌軀發顫,仿佛有種將泄未泄的沖動,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聲。
表面毫無動作,實則暗運體內陰陽訣,剌探著妙雪精關所在,燕千澤不由大喜:終于給自己找著了她的花心!
他緩運真氣,仿如親自在妙雪那迷人的幽谷中輕輕鉆探,搔的妙雪愈發酥癢,不知何時撫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為扣。幸虧妙雪功力難運,身為修道人又不留指甲,否則這一扣可真疼得緊呢!
她無力地喘息著,感覺呼吸間都透出了火,他的肉棒似鉆出了什么東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處一陣勾挑,強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種要泄的感覺,幽谷不由更熱情地夾住。
“你……哎……你碰到了……唔……”也不知給他觸著了什么地方,只覺陣陣酥麻襲卷周身,嬌軀盡被欲火所吞噬。妙雪一邊喘著,一邊放松嬌軀,讓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門戶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陰的感覺,更渴望著準備承受接下來的后果。嚶嚀呻吟之間,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動手吧……就……就這樣……讓妙雪丟身子……采了妙雪的處于元陰吧……啊……”
“妙雪放心……別急……為夫這就來了……”感覺陰陽訣運作之間,妙雪花心甜蜜火熱地啜緊了鉆入的肉棒頂端,種種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剛破處子身,幾乎什么經驗都沒有,花心還能吸得這般快意;若讓她好生修習房中之術,自己再這樣漫不經心下去,只怕還喂不飽她呢!燕千澤微微一笑:心知妙雪此刻已是全然放棄抗拒矜持,好讓自己盡情下手,否則她天生媚骨,難堪愛憐,即便功力受限,又對男女情欲難以壓抑,也得顧及她數十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術采她元陰,只怕還真難得手哩!
“哎……壞蛋……”茫酥酥的一陣呻吟,嬌軀情不自禁地一陣抖顫,輕松之間幽谷里頭滾滾春泉終于溢流成溪,妙雪這才發現自己已忘了形。幸好那破瓜的苦楚已漸漸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種種難言滋味,索性放開一切地摟緊了他,細心體會著花心處那陣陣酥軟酸麻、難以言喻的感覺。
耳邊燕千澤的聲音慢慢傳了進來,“好個又會夾又會吸的美道姑……唔……爽死為夫了……好妙雪稍稍醒一下……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在泄身的時候,你深深吸氣,趁著元陰泄出,吸著為夫射給你的陽精……趁勢調理體內陰陽氣勁……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妙雪別光顧著爽,要干正事了。”
聽燕千澤動不動就欺負自己,真當自己是個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現下切身品嘗的滋味、身子里頭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蕩漾的春意,處處都證明了他的話。
妙雪的芳心一蕩,幽谷甜蜜迷戀地又縮緊了些,一陣蕩氣回腸的嬌吟差點脫口而出,差點兒沒能守住心神。讓燕千澤在玉蕾上輕咬一口才回過神來,她吞了口香唾,靜下心來期盼著那一瞬間。
當那飄飄欲仙的瞬間來臨,妙雪只覺魂兒都似隨著處于元陰的傾泄脫體而出,偏偏給他那一下狠狠的勁射,隨著陽精人體,灼得子宮處一陣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給射了回來。妙雪咬著牙,靠著幾十年來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運功,一點一點地將體內勁氣導回正軌。
輕輕地吸了幾口氣,妙雪只覺入鼻盡是男人身上的味道,雖說一身武功盡復,體內功力循環再無阻滯,顯然這陰陽訣確有其能,此劫過去妙雪功力不退反進,但光只呼吸之間,便覺體內一陣悸動,幽谷處的感覺愈發強烈,酥麻之中還透著痛楚。
想到為了此傷,自己的處子之身送在燕千澤手上,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變成什么樣子,妙雪也真不知該愛他還是該恨他。她美目仍閉,嬌軀似還在追尋著方才高潮時殘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處本能地用力,將肉棒吸在桃花源內,剛被開墾的香肌緊緊地吸著,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軟化。
媚目微張,卻見燕千澤似笑非笑的臉兒正在眼前,妙雪一陣嬌羞,忍不住閉上美目,只覺胸中心跳飛快,一雙碩美香峰也隨之不住彈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當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擺弄之時,幽谷竟也隨之酥麻,那感覺差點沒讓妙雪才剛熄的欲焰又局燃起來。
“我的美道姑……你身子可大好了?”見妙雪才一睜目,面對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閉回去,燕千澤心懷大暢,只怕連楚妃卿都未曾見過妙雪如此女人的神情.尤其她緊張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對飽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嬌媚地跳動著,那暈紅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動,都充滿了含蓄的引誘;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將他緊緊啜吸不放,雖是射過了可一時間卻是軟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覺竟又硬了起來。
“嗯……”雖說燕千澤語氣中盡是關心,難得不帶一點調侃之意,但他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甫敦倫過,此刻又是肌膚相親,燕千澤的身體反應自也瞞不過她;幽谷中那不肯軟化的肉棒,著實讓妙雪一時之間心驚意亂,”謝謝……多謝你了……妙雪的身子……該是……該是全都好了……”
“那就好……”正經不過片刻,燕千澤又變回了以往的輕薄模樣。他刻意地挺了挺腰,肉棒在妙雪體內一陣頂挺,義刺著了妙雪那嬌嫩的花蕊;才剛被刺激到泄身之處,在他的頂挺下又似想要綻放,刺得妙雪一陣呼痛,彷佛這動作又觸及了她的傷處,可那呻吟聲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膚上頭情欲的暈紅還要明顯,令燕千澤不由得意,“好俠女……我的美道姑不用謝……說來為夫賺到不少,絕色俠女的處子身……比任何寶貝都棒呢……唔……美道姑真不愧天生媚骨,連夾帶吸,差點沒把為夫吸干……到現在還不肯放……想來要讓我的美道姑滿足……為夫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果如預想,這人占了自己身子,還真是得意呢!偏生才剛被他開苞,又情不自禁地被送上想都想不到的高潮,即使方才自己為了運功療上,心思分了開去,沒真全心全意去感受傳說中的高潮之美,但連那殘留的余韻,此刻都在自己體內繚繞不休,隱隱然有些蠢蠢欲動,妙雪縱羞也板不起瞼。
她睜開美日,眸光中透著一絲嬌媚的意味,明知接下來的話會讓自己更為萬劫不復,卻是不吐不快,“你這壞蛋……壞淫賊……占了妙雪身子還……還要賣乖……你在床上那么厲害……那么多花樣……妙雪才……才剛破身子……自然吃不消……比這方面的手段,妙雪一世人也比不上你的高明……哎……現在……現在妙雪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還要這樣糟蹋妙雪……夠壞了……”
“美道姑乖……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聽妙雪輕瞋薄怨,嬌媚的女人味直透胸臆,燕千澤心知這媚骨女郎已給挑起了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調教,爾后在床上必是千嬌百媚,“當年美道姑那樣厲害……嚇得為夫幾次都差點掉了小命……為夫可不敢輕舉妄動……怕你拿劍殺我呢!”
“可現在……現在卻是……卻是被你先刺了一記……把妙雪的處子身……都刺破了……”
燕千澤嘴上說的頗帶委屈,仿佛被自己狠狠嚇過,實際上卻是暗施手段,挑逗妙雪的嬌軀漸漸發熱。雖知他又在暗算自己,但已嘗得個中滋味,不論自己動情或是被他控制,妙雪芳心騷亂之中,羞人囈語不由脫口而出。
突地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身下一抽,原本覆在身下的那方白絹已住手中,絹上模樣令妙雪雙頰暈紅,芳心撲撲亂跳,出不知是否該收起;若說不收嘛,這上頭可是自己珍貴的落紅,是一生不過一次的重要標記,代表自己從處女變成女人的紀念,不能不多加珍惜;但說收起來嘛……妙雪心下不由暗恨起楚妃卿來,還是說這是燕千澤搞出來的鬼?原本該是素凈一如她處女身子的白絹,給落紅混著點點淫精浸潤之下,竟透出了巧繡花樣,上頭一朵牡丹盛放似火,落紅正好點出了花瓣的艷麗及花蕊的嬌柔,加上滿溢的蜜汁將絹上透出火熱的情欲意味,不知是人為還是天成,仿佛精心雕就的女紅一般;妙雪芳心亂跳,纖手不住發顫,目光卻不由被那嬌艷的花樣吸引著,一時之間竟移不開來。
“唔……沒錯沒錯,果然漂亮的緊……”看到原本素凈的白絹現下竟是如此美麗,再高明的刺繡女紅比之眼前白絹都似少了一分嬌艷,更別說是上頭隱隱透著女體幽香和男子氣息的味道,讓燕千澤嘖嘖稱奇。他倒真沒想到楚妃卿竟有此巧思,讓妙雪開苞時的落紅淫漬化成如此嬌美的一幅圖畫,想來當日給楚妃卿破身時沒注意到此事,確實令她掛心呢.“怪不得妙雪要記得墊上這塊……果然是綺思妙想,為夫真的甘拜下風……這東西也只玲瓏心思的美人想得到……”
素手輕捻白絹,一時間真不知如何是好,待燕千澤按上了自己的手,妙雪才似大夢初醒,輕輕地將白絹鋪到了枕邊。可還沒等到她開言,燕千澤已湊過了大口,在她胸前兩點粉蕾上輕舐重吸了幾口,“好妙雪……你的傷……全好了嗎?要不要……要不要再治一次?治得徹底一點?”
心知燕千澤治傷為假,求歡是真,偏偏他在一雙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兒飄飄,幽谷中的肉棒又是昂首揚威,正自準備著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細細品味……
雖是說來羞人,但妙雪確實有著強烈的需要,她渴待著全心全意地感覺高潮的快樂,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幽谷之中雖仍有些痛楚,卻已經無關緊要,何況那痛楚之中還隱隱灑藏著再次交合歡淫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