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丈說……說這雙頭龍是特制的……內藏筋脈可以傳功……若是……若是插對了地方……陰陽訣自可行功無誤……本來……本來師丈還讓讓師父用這寶貝……來給仙兒破身……只是怕師父使用不慣……”
聽南宮雪仙這么一說,妙雪臉蛋兒不由更紅。當日誘南宮雪仙人房破瓜之時,燕千澤雖也提過可以旁物傳功,卻沒想到竟是這么個東西。眼見那雙頭龍在南宮雪仙股間不住晃動,明知那是死物,但隨著南宮雪仙緊張的顫抖,挺在她股間的肉棒不住誘人地彈跳著,看來與活物一模一樣,想到當日若非自己把持得緊,差點就由自己插著這雙頭龍來給南宮雪仙破瓜,妙雪只覺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尤其想到待會兒就要由南宮雪仙上馬,在自己身上嘗試那陰陽訣的威力,妙雪心中雖有一分畏懼,但期待和盼望卻更多。這幾日被燕千澤逗得慘了,他的絕妙手段加上體內淫蕩的本質,早將妙雪原本冰清玉潔的嬌軀變成了無男不歡的敏感美胴,想來那“無盡之歡”淫藥的威力也不過如此而已!若能令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遇上了令她們開心的男人,等待她們的該不是多么可怕的未來……自己想到哪兒去了?妙雪搖了搖頭,準備接受南宮雪仙的試驗。
走下了床,面上雖難免緊張,卻仍帶著溫柔的笑意,妙雪緩緩定到南宮雪仙身邊。
眼見師父娉娉溺溺地走了過來,雖是秀發披垂、衣衫不整,卻仍帶著一絲不受拘束的嬌柔仙氣,南宮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這試驗重要,知道若不能全力以赴,將陰陽訣的成果盡現,就算自己能夠下山,那心障也會使她不敢去面對仇敵。
但想到要在向來嚴肅冶艷的妙雪身上展現這淫道功夫,雖知妙雪不會生氣,況且燕千澤已令向來冶艷如霜的師父化成了床笫間誘人的美女,南宮雪仙仍不由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將她嬌顫的身子攬在懷里,她真不知會否嚇得逃出去呢!
“好仙兒……會疼嗎?”纖手輕輕挑著那棒子,觸手處只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顫,雖是極力掩飾,眉宇間仍有痛楚之色,看得妙雪不由心疼。也不知是這雙頭龍雖看似溫潤如玉,卻還是不夠用來接觸嬌柔敏感的女體要害,還是南宮雪仙經驗不足,還沒真弄濕就插了進去,否則以妙雪的經驗,即便不是真正肉棒,當女子動情已極時,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銳,人體之時都足令女子銷魂;不過自己天生媚骨,又破燕千澤種種手段誘的愈來愈敏感難耐,說來也不能當作示范。
“有……有一點……”見妙雪并無慍色,伸指輕挑著胯下之物的模樣,與床上所見她主動挑撫燕千澤肉棒之時少了幾分媚艷,多了幾分溫柔,南宮雪仙只覺心中的懼意逐漸飄散。
即便妙雪纖指輕挑,撥弄著胯下之物時,帶動著緊吸沒人體內的棒身,令她幽谷頗受挑動,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種與燕千澤床上歡愛時的感覺又相似又有些不同的感覺襲上身來,膽子也稍稍大了點兒,“本來……本來仙兒聽師丈說……要……要先弄濕了自己……等到里面……里面想要被插的時候……才能插進去……可……可仙兒雖然已經……已經弄好想要了……插進去的時候……卻還是有點兒……有點兒痛呢……”
“仙兒放心……沒事的……”哄著又期待又帶著點疑惑的南宮雪仙,妙雪雖不知南宮雪仙生就的純陰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窄,卻又不像自己生具媚骨經得住男人的蹂躪,若給她開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只很容易就弄痛了她,更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經久不消。
燕千澤這等用心也無法改變南宮雪仙痛楚久窒的問題,但兩女一起在床上跟燕千澤弄過,妙雪白是知道這好徒兒破瓜的苦楚確實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懸落入敵手的親人,急想下山,燕千澤也不會同意這么快就讓她用這雙頭龍試驗陰陽訣之功,“只是……只是仙兒更敏感些……里頭沒好得這么快……不像妙雪天生……天生就要被壞蛋欺負……等仙兒習慣了……里面好全了……在床上就只有舒服……不疼了……”
“嗯……師父……”感覺師父的懷抱如此溫暖,令她不由有些軟綿綿的,南宮雪仙偎緊了她,一時之間也真不想離開。雖說這幾夜也一樣難免肌膚之親,但在床上多了個燕千澤,感覺總比現在有些不同,一時間南宮雪仙動也不想動,只黏著師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唔……好仙兒……”纖手輕輕撥弄著南宮雪仙殷間的異物,妙雪不由覺得呼吸間都帶著熱意,想到這寶貝接下來會對自己干出來的事兒,教她想不激動都很難哩!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手里,溫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難起猛意,燕千澤若想嘗試激烈點的搞法只有臨在自己身上,類似的事兒遲早會發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兒用這淫具玩弄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滿足泄身、陰精盡奉,教她如何能平靜下來?
可南宮雪仙卻不敢動手,雖是滿腹嬌羞妙雪還是只好開口,“試驗……該開始了……干事干全套……全由你來……好仙兒你……你該開始……剝掉妙雪的衣裳了……”
“是……師父……”見妙雪朱唇似啟似抿,眉宇間滿足溫柔嬌媚,那媚態令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要心動。連自己同為女子尚且如此,好色如命的燕千澤得到了她,怪不得在床上威猛得像什么一樣。
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一邊顫著纖手,學著燕千澤邊為妙雪解衣邊大動魔手,櫻唇含羞湊了上去,與妙雪一邊交纏著香唾甜液,一邊嬌軀磨蹭,感覺師父柔軟的嬌軀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著膽子,將妙雪撲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間,一件一件將妙雪的遮體之物剝除了下來。
雖說動作間難免澀滯,但兩人同為女子,對衣裳的構造都極熟悉,加上妙雪雖被壓在床上,嬌軀卻仍不住挺挪,方便南宮雪仙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還不時顫著聲音,在南宮雪仙耳邊細語,提醒她哪邊用力過了、哪邊還可加力,讓南宮雪仙可以調節著撫愛師父嬌柔胴體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時,都已是氣喘吁吁。
妙雪幽谷只覺空虛,潺潺蜜液不住流涌,一雙玉腿也不知該夾著還是該分開;南宮雪仙就更慘了,她幽谷里頭同樣濕潤,偏偏夾著根異物,正抵在幽谷深處的敏感地帶上頭,隨著兩女肉體交纏廝磨,那東西在體內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又羞人又刺激。
“好仙兒……來吧……妙雪……準備好了……”纖手摟緊了徒兒的頸項,抱著地向自己更壓緊了些,胸前一陣甜美的窒悶傳來。妙雪原就生了一對飽挺的美峰,在被燕千澤愛不釋手地柔捏撫摸之下,這幾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宮雪仙雖不若師父般高聳,但接連的性愛滋潤也使得五峰愈形豐腴。
四顆敏感渾圓的肉峰交疊緊擠,感覺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愛撫更多一分溫柔滋味,惹得妙雪心蕩神馳,“他……害得妙雪愈來愈容易濕……這一逗就濕透了……正好……正好讓仙兒進來……”
“真的……可以嗎?”幽谷里頭夾著東西,不像以往等著被奸時一般空虛,但那東西終究是死物,被幽谷吸著便無法滑動,南宮雪仙只覺體內酥癢難當,卻又無法搔動,正自芳心蕩漾,聽妙雪這么說,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貴在兩情柏悅,前戲足了、穴里濕了,才好盡情歡淫,陰陽訣之道奧秘也在于此,現在自己剛把妙雪剝了個精光才將她壓倒在床上,妙雪再破燕千澤逗得如何敏感,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這可是關系功力進境的大事,南宮雪仙一點也不敢輕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緊,那龍頭在妙雪股間一陣輕挑,挑出了無比誘人的呻吟聲。
“可……哎……可以的……”沒想到南宮雪仙不過本能地移了移身子,雙頭龍的龍頭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陣輕抹,挑得芳心騷然,妙雪雖暗怪自己太過敏感,但想到這樣的身子正適合燕千澤貪色的疼愛,又更好為自己帶來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體驗,也就為之釋然;她看得出徒兒仍是緊張,心知她初次主動對女子出手,面對的又是師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歡淫,師父的威嚴早巳煙消云散,心中卻仍懷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來。
她一方面愛徒心切,一方面幽谷又正空虛著等著被奸,萬分嬌羞間只得主動開口,故作笑譫,“仙兒你……愈來愈壞了……把妙雪剝得一絲不掛……把妙雪壓上了床……害得妙雪……只能在床上被仙兒為所欲為……一點不管師徒關系……還這么說……”
“嗯……仙兒要來了……”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媚,南宮雪仙心都快眺出來了,想到今晚燕千澤的臨別贈言,雖是難以想象卻又不能不說聲怪不得,她摟緊了妙雪,幽谷吃力地挺著,讓那雙頭龍對準了妙雪半啟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師丈要……要仙兒好好疼愛妙雪……不……是師父……說要仙兒顧著師道尊嚴……好好讓師父風流快活……仙兒知道……仙兒會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師父……”
天啊!沒想到燕千澤竟還有這一手,聽得妙雪心如小鹿亂撞。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么奪去自己初夜之時,燕千澤明知自己已徹徹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里仍不喚自己名字,只美道姑美俠女說個不停,原來是為了讓床笫之間,除了云雨樂趣之外,還多一抹突破禁忌、擊潰矜持的滿足感。
原本她已決定要將自己的身心全盤獻給燕千澤,還沒想到此處,只覺被他那樣呼叫時心中頗有點難言的感覺,現在被南宮雪仙當面這么一提,心中滿含的羞意登時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為熾烈,差點忘了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兒、忘了徒兒也是女子之身。
體內的本能幾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纖腰,主動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讓身子滿足地在情欲下崩潰,“哎……仙兒……別……別說了……你也被他……被他帶壞了……這般欺負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壞了才……才高興……壞蛋……”
“仙兒……仙兒不敢……”原只是看師父難得笑譫,大著膽子學著燕千澤的口吻加上一句,沒想到話兒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只覺無比刺激。她吻上了妙雪朱唇,一陣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后,才義說出話來,“仙兒要尊敬師父……服侍師父……讓師父在床上快活……讓師父快樂地泄出精來……師父愈快樂高興……仙兒愈喜歡……”
“你……你啊……啊……”聽南宮雪仙愈說愈不成話,喘吁吁的妙雪本還想開口抗議,誰知朱唇剛啟,南宮雪仙已提起了腰,那龍頭啄開了幽谷無力的抗拒,一口氣破體而入!強烈的快感登時涌上全身,令妙雪櫻唇啟處只余曼妙呻吟,幽谷里頭一陣甜美的抽搐下,登時一股春潮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