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花心被那龍頭觸及之時,兩女嬌軀同時一顫,南宮雪仙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標(biāo),眼見妙雪頰上兩朵暈紅,嬌喘陣陣,一副難堪蹂躪的媚態(tài),不由心下一喜,咬著牙忍著妙雪花心悸動時涌人體內(nèi)的絕妙感覺,纖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龍頭不住啄刺吸吮著敏感花心,一邊運(yùn)上陰陽訣,緩緩開始吸吮起來。
她原還怕這雙頭龍雖能傳導(dǎo)功力,卻終是外物,采補(bǔ)之功的吸力難以拖展,可功力一運(yùn)上,卻覺那龍頭當(dāng)真變成丁身體的一部分,鉆研著妙雪酥嫩敏感花心之時,采吸的感覺競似也透了進(jìn)去;不過有一利便有一弊,妙雪花心處的動作太過細(xì)膩巧致,反應(yīng)又全盤出于本能,連妙雪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顫之間十足的威力也反攻著南宮雪仙稚嫩的嬌軀。
如果不是妙雪雖是將近泄身,但南宮雪仙的手段終遠(yuǎn)不若燕千澤,心中仍保著三分理智,沒有運(yùn)上功力,只任南宮雪仙動作,怕反而會變成妙雪在采擷愛徒的元陰!
抽送的動作雖是極盡輕柔,但體內(nèi)受到的反作用力與妙雪身受的刺激同等強(qiáng)烈,若非南宮雪仙這幾日夜夜舂宵,對陰陽訣浸淫愈深,已有些許免疫,妙雪又一點(diǎn)沒有反擊的意愿,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緊咬銀牙,忍著體內(nèi)一波接著一波將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陰陽訣盡情施為,吸啜著妙雪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膩人的甜蜜陰精吸到了體內(nèi),醇酒佳釀般的蜜甜登時令南宮雪仙嬌軀一窒;妙雪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嬌吟,更令她心緒浮動。
好不容易將陰精吸人體內(nèi),南宮雪仙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關(guān)大開,甜蜜的陰精傾瀉而出,竟順著雙頭龍涌進(jìn)妙雪體內(nèi)。受此刺激,兩女甜蜜的呻吟在帳中回湯著,一時間蜜甜的無法分離。
“師……師父……”喘息未定,終于成功的快樂令南宮雪仙心中興奮已極,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摟緊了身下的妙雪,只覺師父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競也與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動。同樣的軟玉溫香纏綿一起,加上高潮間滑溜香汗的輔助,擠成一團(tuán)的美乳峰巒亂顫,尖端上四顆綻放的花蕾飄散出無比甜蜜的灑紅媚色,但她一時間可管不了這個,“好棒……仙兒成功了……”
“嗯……就是這樣……哎……好仙兒……”嬌軀纏綿不分,才剛泄過的妙雪嬌喘之間,又給徒兒壓上身來,體一內(nèi)欲火強(qiáng)烈地燃起,險些吞沒了她的理智,“你好厲害……妙雪給你……弄得快死了……”
“對不起,師父……”心中微微一訝,南宮雪仙終是冰雪聰明,馬上便猜想到,若非師父撤去樊籬全然任自己為所欲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妙雪高潮泄身,只怕是癡人說夢,心中對師父的溫柔疼愛更是感激涕零,“是仙兒……仙兒太笨……才會……才害得師父這個樣子……”
“沒關(guān)系……因?yàn)椤崩w腰微微施力,在南宮雪仙驚訝的叫聲中身子一翻,反將南宮雪仙壓在身下,若非前些夜里燕千澤也搞這一套,云雨之間突地移形換位,讓妙雪至少有過經(jīng)驗(yàn),這樣一翻別的不說,怕連那寶貝已極的雙頭龍都要滑出體外,現(xiàn)在卻是緊緊地連接兩女,讓她們彼此都感覺到對方幽谷里頭余韻猶存的吸吮。
被反壓下來的南宮雪仙微帶懼意,見身上的妙雪嘴角浮起一絲詭笑,看來竟有種給樣千澤附了身的錯覺,“仙兒把……把師父奸得泄了身子……師父也要……也要讓仙兒好生快活一番……算是師父給仙兒下山的餞別禮……好仙兒仔細(xì)收著,師父這就來了……”
“啊……師父……好棒……哎……師父……你……你插得好深……喔……仙兒……仙兒受不了……”被身上的妙雪把陰陽訣一運(yùn),南宮雪仙只覺體內(nèi)刺激已極,禁不住歡聲哭叫,摟緊了身上的師父,享受那甜蜜溫柔的滋味,兩雙纖手彼此探索著嬌軀的敏感處,只希望永遠(yuǎn)就這么下去。
時值正午,雖說已是深秋,可正中午的大太陽仍是火力十足,烤得路過之人不由一身是汗。原就住在此地的人還好,外地來人可就慘了,原本長途跋涉之人為了節(jié)省行囊空間,若遇到冷天氣衣物都盡量穿在身上,早晨或夜間還適合,可遇上了這般早晚溫差巨大的鬼天氣,可就難受得緊了。
與旁邊不住伸袖拭汗、還不時抬頭望天,埋怨著老天怎地弄出這等天氣的行人不同,一道青衣身影走在道巾,衣衫雖不華貴,卻是十分潔凈齊整,顯然是好人家出身的,身形似緩實(shí)疾,不動聲色之間已不知超過了幾個人,一路走來連額上都不見汗,神色一如平常,加上腰佩長劍,一見便知是身具武功之人。
本來這樣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會退避三舍,至少也讓開幾步,武林中人所在多有,雖有潔身自好者,但恃武橫行者卻是更多,一不小心招惹上了可就是大麻煩纏身;但此處已近大邑,城門就在里許之外,這城鎮(zhèn)中武林門派也有幾個,行路之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竟是行動如常,一點(diǎn)沒有看到武林人時的驚慌失措。
突地那人抬起頭來,向著道旁望了一眼,雖是樹林阻住了視線,可耳朵卻似聽到了什么,不由微皺起眉頭來,身形飄向一邊,立在道旁一時沒有動作,眼光在樹林與已然在望的城墻來回逡巡一番,似在心中考慮著什么。
旁人這才發(fā)現(xiàn)此人面目清秀俊雅,英挺之中尚帶三分柔和,雖說服飾并不出眾,但在那卓然面貌之下卻也不顯得寒酸,在行路眾人間頗有鶴立雞群之態(tài),真好一個濁世佳公子!此處雖已近城鎮(zhèn),城中也有不少文雅公子,但這般出眾人物卻是少見。
似是考慮清楚了,那青衣公子身形一動,迅捷無倫地鉆進(jìn)了林中,旁人只是青影一閃,人已不見影蹤。
青影在林中猶似是不沾地快速動著,轉(zhuǎn)眼間已奔到了樹林周邊,將近出林之處,那人隱在樹上,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外的情形。
果然如他所想,林外空地上頭正是連場激戰(zhàn),一方三人除了看似為首的錦衣老者外,余下兩個中年人衣飾雖不華耀,卻也清潔得緊,激戰(zhàn)中身形旋動,卻可看山不為人注目處的幾個補(bǔ)丁,只要江湖中人便知那是丐幫中人的標(biāo)志。
畢竟身為乞丐,但既集結(jié)成幫,有了身分難免就會愛潔,不像一般丐幫中人有得飯吃就好,哪還管衣衫潔不潔凈?只是丐幫本色又不能輕棄,這種在少人注目處安上補(bǔ)丁的做法,也不失為一個方便之道。
可另一邊除了正與三丐力戰(zhàn)的二男二女外,還有一個女子,正蹲在場邊照看著一個老丐,那老丐已然昏厥、口角溢血,顯是內(nèi)傷不輕,身上衣衫雖還潔凈,卻是補(bǔ)丁處處,林中之人微微一想,便猜到了此人身分。
丐幫之中既有受著徒子徒孫供奉的凈衣乞丐,自也不缺保持乞丐本色之人,就算不弄得骯臟,可衣衫行徑仍如一般乞丐,補(bǔ)丁處處、行乞度日,與凈衣丐明顯分成兩邊,彼此思考觀念均大有不同,自是紛爭難免。
只是既同出一門,有再多紛爭,彼此仍是斬不斷切不凈的關(guān)系,照說該沒有真正動手之理,但看場中情形,那三丐步步進(jìn)逼,顯然目標(biāo)便是那負(fù)傷沉重的老丐,與其對戰(zhàn)的四人武功雖也不凡,但限于年紀(jì)功力,只守不攻之下也撐不了多久。
仔細(xì)再看,林中之人又看出了些異常之處:與三丐激戰(zhàn)的四人中二女使的均是劍法,走的是同一路子,加上衣裳樣式與在旁照看那老丐的女子一般無二,顯然該是同門之人;另外兩個男子一個空手以拳掌應(yīng)敵,一個以手上鐵簫作為兵器,不知怎地,那空手之人的武功招式,讓林中之人頗有熟悉之感。
不過這還不是林中之人關(guān)切的重點(diǎn),那三丐使的皆是木棒,尤其為首之人手中木棒晶瑩明亮、光滑無比,見便知非是凡品,也不知給多少人撫摩過,棒法虎虎,雖是無鋒無刀,威力卻不可小覷,只是棒法威力雖盛,卻是靈巧不足,與相傳丐幫非幫主不傳的打狗棒法靈動多變處頗有不同,想來非是打狗棒法,該是那三個老丐的本身功夫。
不過丐幫雖有鎮(zhèn)幫的降龍掌法與打狗棒法,卻非人人習(xí)練。作為勢力遍及中原的大幫,成員難免龍蛇混雜,各人有各人的傳承、每個有每個的練法,武功幾叮說得上駁雜不純,但丐幫本身聲威高隆,便是武功再弱的幫眾,在武林中行走也絕沒有人敢予小看,是以武功傳承方便并不重視,但那二丐出招收式間卻是同一路子,出手之間全不留余地,顯是對那已然重傷的老丐勢在必得。既不是正道中人的打法,二人相差只是功力高下,若非同拜一師,便是那為首老丐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