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姿勢她也曾被燕千澤這般淫過,當時還有妙雪在旁,也像現在這般,南宮雪仙便想搖扭雪臀抗拒也只是徒勞無功,反而變成欲拒還迎地誘惑著男人,那種事她怎么也做不出來;幸好盛和的床上功夫遠遠不能與燕千澤這等專家相比,不像他花樣十足,令人目不暇給,不過是直出直入的攻伐,若非南宮雪仙早已動情,只怕盛和還真插不進去哩!偏生此時此地,南宮雪仙卻只有傷心流淚的份。
感覺肉欲的波濤一波波地沖擊身心,他的強抽猛插似引發了體內的陰陽決強力的回應,肉欲的本能催動著陰陽決運轉,南宮雪仙只覺受辱的羞憤在欲潮的沖擊之下愈來愈是難保,若非自己已有過云雨經驗,加上陰陽決的采捕功夫,令她勉勉強強還能保得三分冷靜,以身體的情潮之旺,加上盛和這般強硬的攻伐,竟也有種令女人為之臣服的力量,只怕還真會被盛和所征服呢!
她看著身下已嚇得不敢出聲,連呼吸都憋住了的顧若夢一眼,好生勉強才能擺出一幅溫柔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出聲,一邊運轉陰陽決,試著令盛和快些射精。
事已至此,現在的南宮雪仙只希望在奸污了自己之后,盛和再無余力對顧若夢動手,至少可以保得這個嬌羞的小姑娘無事。
見南宮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時痛楚一時羞怒,偶爾還有一絲享受的感覺飄過,當意識到了自己在看的時候,仍是勉強擺出溫柔的表情,似在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她必會盡力維護自己,就像師姐在自己不小心闖禍時回護自己的表情,顧若夢似是要跳出來的心總算是安了幾分。
她咬著牙點了點頭,總算有膽子再南宮雪仙的翼護下,偷偷探出頭來看著南宮雪仙身后之景,只一看可嚇了顧若夢一大跳,盛和七孔溢血,神色猙獰,雙眼卻是無神,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只專心在肉棒前挺后收的動作,一邊在口里喃喃罵著,聽他的話意竟似沒發現正被他奸污的已換了一個人,像還以為在他胯下慘遭淫辱的是自己呢!他雖沒怎么出聲,血流卻仍一滴滴地從五官溢出,不住滴在南宮雪仙背后,那模樣著實凄厲,看得顧若夢渾身發顫,再不敢看下去了。
只是顧若夢光想到南宮雪仙是代替了自己才失身在這老魔胯下,極力忍耐才能免得盈盈珠淚滴到自己身上,還要極力挺起上半身,讓盛和摸到胸前的雙手不至于觸碰到自己身子,只把玩那對高挺得美峰,搓揉之間都不由從鼻中透出又帶羞怒又帶著憤意的飲泣,為免引起盛和獸性,甚至飲悲忍泣,不敢出聲,那苦忍得樣兒令顧若夢原本的羞怯畏懼似都長了翅膀飛開。
她咬著牙,努力從南宮雪仙身下探出頭來,仔細看看果然看出了不對,盛和真的像是什么也看不到似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兒去,光眼珠子驚慌地亂轉的模樣和面上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淫欲得償,正自得意的惡人樣子,反而像是剛瞎的人般驚惶不安,要靠著強力奸淫身下的女體,感受那肉體交貼的滋味,及肉棒在幽谷中穿插時女體本能的夾啜,才能給自己找到一點安穩的感覺。
全然不知身下的情形,盛和只是不住地頂挺肉棒,在那窄緊的幽谷中火熱地進出,幽谷里頭那女體本能的夾啜夾吸,令他不由魂銷,種種松弛暢快從下體不住地涌出,酥得盛和愈干愈猛,絲毫不知收斂為何物。雖說肉棒抽插的是銷魂女體,手上摸弄的是纖巧細腰,以及一對飽滿高挺的美峰,盛和心中的快感卻不強烈,不是女體對他的誘惑不夠,事實上肉棒上頭的感覺如此甜蜜美妙,雖說插入時不覺得處女膜的存在,他還以為這小姑娘早已嘗過了禁果,可那又夾又吸的迷人滋味,卻補足心中所有的不喜,只覺肉棒被吸得似是隨時要射,也只成熟女子才有這樣的侗體。
可方才那突如其來的一下,令盛和到現在腦子里還是晃晃的,好像整個人都暈了,雖說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循著女體的香味來到床前,摸著女體便查了進去,可也不知床上的顧若夢使了什么手段,竟將洞中的火把都給熄了,到現在還是目不見物,耳朵也聽不清聲音,若非少了兩種感覺的干擾,因禍得福下觸感更加敏銳了,奸女的滋味也更強烈了些,怕盛和早夭怕到逃之夭夭了,終究是做了虧心事,好像趙如的鬼魂隨時都會跑出來,在這般暗處他可未必待得下去呢!
不過邊享受著身下女體的銷魂滋味,感覺肉棒被吸得甚是歡快,盛和心中卻不由得疑竇重生。胯下的女子似比原先所見的顧若夢還要成熟得多,可那幽谷中的感覺卻不像該當欲火焚身的顧若夢那般香甜多汁,尤其怪的是顧若夢明明雙手雙腳都被自己縛在機關上頭,怎么還有辦法暗算自己?
不過這小姑娘雖說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脫困,一時間卻沒逃出去,卻換了個趴著的姿勢,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頤,這種體位完全展現了男人強烈的控制力量,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兒,正是他的最愛。盛和一邊狂抽猛送,用肉棒去感覺女子體內的嬌媚火熱,一邊魔手大動,去感覺身下女體美妙的身材,一處都不肯放過,現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問題都等爽過再說吧!
“他……似乎看不見東西……”
“是……是嗎?”
“好……好像是。姐姐……你沒事吧……”
“沒……哎……沒事的……稍……稍忍一下就……就過去了……你……你別出聲……別讓他發現……唔……”
無言只靠嘴形交談了幾句,看南宮雪仙的神態,顧若夢心知真的不妙了,雖說她面上還帶易容,看不出臉色變化,可臉上糾結苦忍還是看得出來的,見南宮雪仙咬唇苦忍,眼中淚水卻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只不肯放聲示弱,最多只是鼻中嗯哼幾聲,努力不想讓盛和發現自己的存在,那悲哀無依的模樣,看得顧若夢不由心痛,若非為了掩飾自己,南宮雪仙也不會這般容易讓盛和得手吧?
顧若夢心下電轉,卻不知該怎么辦才使,只能看南宮雪仙淚珠滴落,她心蕩之下,努力仰頭去吻著保護自己的姐姐,櫻唇相觸時只覺灼熱,向來南宮雪仙一直強忍胸中的激動,顧若夢都差點掉下淚來,偏偏現下自己拿盛和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她受苦。
雪臀被盛和的腰腹不住撞擊打得啪啪作響,雖不痛卻愈發有這快意。雖說因著燕千澤的努力,即使時日不長可南宮雪仙的春情已漸漸被誘發,男女交歡于她而言絕非苦事,加上盛和驚怒交加下又得此美味,一時間心無旁騖,一心一意地專注在肉棒前送后抽得動作,抽插之間力道十足,相較于燕千澤千變萬化的手段,雖是直接而少花樣,卻多了種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擊都直透深處,偶爾勁道還可透入花心,令她嬌軀不由得陣陣震顫,竟似有種高潮將至的感覺。
雖是咬牙強忍,可那本能的需求卻非這般容易埋沒,南宮雪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習慣他的抽送,每次刺入幽谷深處的感覺都愈來愈火熱,愈來愈舒服,心下卻是愈發悲苦,偏偏山上與妙雪一同承歡床底,她護守的本能早被燕千澤盡情催破,肉欲的歡快漸漸占據了她,全然無法抗拒地扭腰挺臀,熱情迎合,好讓那肉棒更深刻,更適切地安撫上她需要被沖擊的敏感地帶,只心中的苦楚令她始終無法達到巔峰,那滋味怎一個苦字了得?
若非為了身下的顧若夢,她早想放棄一切,拋開一切任身后的盛和干個痛快,讓自己完完全全崩潰在那淫欲之中,再也不愿自拔。
也是因為南宮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并不全放在被蹂躪的苦痛上頭,體內的陰陽決反而自行運轉,主動對付起幽谷里抽送的肉棒,仿佛是呼應著南宮雪仙的心,為了縮短被奸辱的過程,在幽谷里頭對肉棒大施手腳,吸得盛和飄飄欲仙,若非精關尚穩,只怕遭要吃不消射了出來,否則以南宮雪仙陰陽決上的功夫還沒到收發自如的時候,即便對上全無準備的盛和,怕也是無所施其技,現下確實運轉自如,不住刺激著正在侵犯著的肉棒,令盛和變干邊大呼過癮,抽插的愈發爽利,配上南宮雪仙凄苦的神態,更令顧若夢芳心恚怒難減,心下直為這好姐姐不值。
雖見盛和啊啊連聲,抽插的節奏愈發快樂,感覺得出他似是到了盡頭,弄得南宮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幾已不見清醒神智,顧若夢咬牙切齒,左顧右盼,一心想幫這好姐姐減輕點了痛苦,終于看到了南宮雪仙放在一旁的長劍。
她輕手輕腳地伸出手,偷偷把長劍拔出,雖說以往別說是人,就連只雞也沒殺過,老是被兩位師姐笑說不像武林中人,但這次顧若夢卻是下定了決心,她看準了盛和縱聲高呼的剎那,一劍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胸,透雄而出。
本來正在要緊之時,只覺得身下女子那迷人的幽谷徒地緊夾,將自己的肉棒牢牢困在里頭,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樂事,自知身下女子高潮在即,他其實也是背心直癢,已到了盡頭,全部的感觀都似失了感覺,僅余肉棒上的快樂滋味。
他只靠著一股氣憋著,想撐到女子高潮丟身,軟綿綿地癱倒之后,再狠狠射在她體內,好讓剛達高潮后的她又被自己射得嬌喘呻吟,每一聲都像是對自己的徹底投降,那叫聲對男人而言直如天籟綸音。盛和正自歡快地再不顧其它,一心只在肉棒上頭美妙的當兒,卻沒想到就在此時一股痛楚自胸前傳來,刺破了他憋著的那口氣,一聲也不知是痛是爽的嘶吼,盛和頓覺精關大開,一波波的精液蜂涌而出,狠狠地噴灑在女子體內。
那一痛的感覺,盛和心下頓涼,知是致命之傷,雖不知她是怎么動的手,卻是狠下心,肉棒緊緊抵到了深處,盡力將精液射了進去,每一滴都想要射到最深的地方,再無絲毫外漏。
高潮在即的南宮雪仙根本沒法估計身下的顧若夢,只知挺腰迎送的她被盛和最后最強烈的一擊刺的心花盡開,若非心中的憤懣與高潮一般強烈,早被燕千澤弄得再沒法抗拒男女間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敞開心胸來迎接最美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宮雪仙強自抑住了歡叫的本能,卻抑不住身體的需求,幽谷深處花心大開,將深刺的肉棒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