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脫光了……褲子……褲子就好……”感覺床笫輕搖,朱華襄也已爬了上來,他身軀雄壯,上床時只覺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宮雪仙的心坎也蕩動了起來。她咬住枕巾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痛楚,口邊咿咿唔唔地輕吐出呻吟,感覺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劍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憑宰割的兔兒相公沒個兩樣。
全沒想到這等聲音會從他口中吐出,雖看不到宮先現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強忍的聲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臉,強烈的反差便刺激的朱華襄肉欲更旺燒了起來。
憲憲翠翠的脫衣聲音傳了過來,加上衣物扔到外頭地下的聲音,即便沒有抬頭,也感覺得到背后的朱華襄正自寬衣,南宮雪仙更為緊張,腿腳間都不由發顫,雖是極力不去想,腦中卻不由浮起了一幕惱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朱華襄是如何精壯,肉棒是如何強硬,也不知那些小廝是如何承受的,畢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動情濕潤,不習慣帥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宮雪仙沒來由地緊張著,心跳愈來愈快,不由將被褥都給驚動了,微微的顫動傳到了后頭的朱華襄身上,他輕輕按著眼前宮先的臀上,觸手只覺緊翹彈性,光觸感都是人中極品,不由更是心動,“宮兄弟放心……會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駁,嘴上卻不敢出聲,南宮雪仙認命似地輕拱雪臀,任背后的朱華襄解去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瑩白如玉的雪臀登時映入朱華襄眼中,只聽得他一聲輕嘆,似是非常滿意般的伸手撫揉,如此赤體相摩,感覺上比方才被他隔褲搓弄時還要來得刺激,大手揉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是緊張,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輕抖著,晃得朱華襄眼中都是一團白花花的。他一邊贊著宮先真生了個好臀,一邊輕壓住他,歪讓宮先有逃脫的機會。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宮兄弟生得真是不賴;”一邊輕撫著,一邊不由出口稱贊,朱華襄真有種愛不釋手的沖動。他生好男寵,反而是與女子的經驗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來也不知有過了多少男寵,雖稱不上環吧燕瘦,卻也是各種類型的都見識過了,但像宮失這般漂亮渾圓的臀型卻是他生平少見,潔白得猶如雪塊云團凝結而成,觸摸之時緊翹中自有柔軟之處,這般手感前所未見。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這美麗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點,以輕靈流動的劍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過的男寵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過這大概也只是個人特征吧!
“哎……”身子一陣輕抖,南宮雪仙只覺心兒狂跳到差點要從胸腔里眺了出來。朱華襄表面粗豪,可床上的他看來也不是不解風情之輩,當他粗大的手指濕潤地叩進了菊花蕾,緩慢而強力地搓揉著菊穴口時,南宮雪仙忍不住渾身顫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縮起來,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壓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雖知他是打算揉軟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進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無法反抗,加上朱華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濕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潤地將菊花辦上抹了個遍,濕潤處漸漸融人體內,只覺緊致的菊花蕾漸漸酥軟、漸漸敞開,嬌羞無倫的心竟漸漸浮出了一絲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期待,偏偏隨著他的手指滑動,菊花蕾漸漸綻放,她的豐臀也款款輕扭起來,心里那絲期待愈來愈強烈,羞得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感覺身下的宮先那窄緊的菊花花辦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華襄不由輕輕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只令宮先身子顫抖不休,可初綻的菊花蕾卻親密地吸緊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華翠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處終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還要痛個兩三天呢!菊花處自是更為難挨,宮先今夜開了菊蕾,明兒個是想也別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個兩三閂。
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宮先耳邊輕語著,“宮兄弟放輕松……本谷主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邊痛邊快::比一般女子還爽呢……”
沒想到這等不堪入耳的話會從燕千澤以外的人口中傳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宮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隱隱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應,纖腰微微拱起,雪臀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朱華襄欲火更熾。
他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宮先渾圓緊翹的臀辦,令他雙腿大開,才剛被自己搓揉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著自己的開采。他低喘一聲,挺起了腰,南宮雪仙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并論?雖說朱華襄相貌粗豪,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南宮雪仙只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雖也嘗過破瓜之事,但那時幽谷早被燕千澤與妙雪聯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濕潤,朱華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澤那般巧妙,南宮雪仙的痛楚自足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朱華襄已揉得菊花花辦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卻被朱華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吟、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朱華襄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朱華襄全根盡入之后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宮雪仙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唔……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后……唔……好緊……等習慣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朱華襄倒不覺怎地,雖說沒有想到宮先會這么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慰起宮先來,“思……真的很緊……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
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南宮雪仙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朱華襄雙手按住她臀辦,不讓她痛楚掙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緩緩動作起來。
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感覺到,朱華襄事先的準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肉棒上頭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潤且滑,插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感覺,肉棒在體內抽插磨動之間,卻感覺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潤滑的感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朱華襄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南宮雪仙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沖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里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饑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南宮雪仙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宮先如此朱華襄知他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饑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卷了南宮雪仙周身,那感覺與山上與燕千澤上床之時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沖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只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來。
見宮先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朱華襄也漸漸想射,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感覺,何況宮先又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朱華襄抵緊了他,將精液狠狠射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南宮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聲隱在枕里,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么不同,又那么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精液盡射,朱華襄只覺舒爽無比,滿足間伸手一摸,只覺宮先臀下床褥已濕,一波溫潤的感覺襲上手來。他原還不覺怎地,只以為宮先菊花開處,刺激到宮先的肉棒也有了感覺,竟與高潮的感覺一般強烈地射了出來,只是著手處的感覺與一般精液丈是不同。還以為宮先天賦異稟。連射出的精都與眾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宮先臀下緩緩游動,逐步逐步地向宮先已然癱軟的身子進發,觸到他腿間時宮先雖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覺,但剛射過的他似較自己還要下濟,竟是連動都動不得了,朱華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為會摸到一根剛剛射過還沒軟下來的肉棒,卻沒想到大手到處,摸到的竟是一線柔軟的蜜縫,若不是宮先一聲呻吟,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呢!
不過宮先這聲呻吟,也真令朱華襄感到不對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覺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緊夾的肉棒上頭,宮先的句句哼喘、聲聲輕吟,雖令他愈聽愈爽,胯下肉棒愈發堅挺,卻也是聽過便算,沒真的去細辨他的聲音;現下云散雨收,雖說整個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當中,但耳目也漸漸恢復了平日的靈通。